小张和幺妹应声过来,一人一边站在了东亭身侧,她们二人是剧组里的做饭的厨娘,又是表姐妹,
小张瘦弱些,但幺妹却是个身形稍显壮硕的黑里俏,跟提小鸡崽子似的一把就将东亭从地上搀了起来,
“白小姐您轻的哟,跟棉花似的”,幺妹是四川人,说话总是难脱乡音,
自带喜感的四川话将从未听过的东亭逗笑了,“人哪里能和棉花一样,幺妹你又胡说“,
“哎呦,您跟我说话了,我原当您这神仙似的人物不会跟我们这些泥腿子说话呢”,
幺妹惯是个藏不住性子的人呢,一见一切从不屑和她说话的白大小姐和她讲话,一时间高兴的又跟旁边小张炫耀到:“白小姐跟我说话了”,
小张被她表姐这没眼力见的行为气的嘴唇发白,背后给了幺妹一个大拐子,“你掂住些自己,我扶着白小姐去那儿坐,你去剥两个鸡蛋拿过来”,
幺妹被表姐小张这么一训,原本眉飞色舞的面容瞬间塌了下来,瘪了瘪嘴只得一路小跑着去后厨找鸡蛋,
小张扶着东亭坐下之后便只静静的立在身侧,不大会儿幺妹便拿着煮好的鸡蛋过来了,
“再去剪块干净的白纱布过来”,幺妹应声又小跑着离开,
“哟,白大小姐果然是望族闺秀,原本只是轻轻地一巴掌,怎不想这般严重,知道说您身娇肉贵呢,不知道的还以为矫情做作做样子呢!可惜啊,牧导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让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却见苏汶婉双手在胸前交叉环抱,手中拿着一只万宝路的细支女士香烟,身上又搭了一条白色蕾丝披肩,斜靠着几步远处的柱子上,青烟缭绕见唇瓣开合,
东亭轻缓的抬手压住了小张正在替她揉散淤血的胳膊,小张会意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恭敬的退至身侧,
“本小姐比不得苏小姐你自小出生乡野低贱惯了,自然是受不得别人掌掴的”,
“你你你···,你个小浪蹄子还会顶嘴了”,
苏汶婉的确出生不太好,是藏玉楼里的清倌人出身,后来攀上了一位东北皮货商,这才从青楼楚馆里出来,现下被东亭戳中了痛处几乎气的火冒三丈,
苏汶婉气势汹汹的扭着胯三两步冲到了东亭面前,扬起手就要给东亭一巴掌,
却不想东亭猛的一踹她的小腿肚子,疼的苏汶婉眼泪花直冒,要打人的手也放了下来直抱着自己的腿肚子哇哇大叫,
东亭嘴角微翘的俯视着苏汶婉,忽一字一句的说到:“本小姐比不得你皮糙肉厚,我以后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你再敢动本小姐的脸一下,我让你连灰都不剩”,
苏汶婉被此话气的手不住的颤抖,手指着东亭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行了,都闹什么着呢,有这功夫都给我好好背台词去,等会谁要是还给我掉链子,就从组里滚出去”,牧野之大步流星的走至两人身侧,厉声说到,
苏汶婉还想反驳,掐着嗓子甜腻的对牧野之说到:“导演,你管管她吧,大小姐正在这儿给我立规矩呢!”
牧野之眼神一凉,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沉声道:“我不瞎,你好自为之”,
随即又凉凉的看了一眼这件闹剧的另一个主人公,“白宝儿,你也给我注意着点儿”!
东亭抬头朝着牧野之灿然一笑,眉眼都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洁白的贝齿微微碰撞,
“导演,以后别叫我白宝儿了,有高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压不住这个大名,所以从今往后我改名叫白东亭了,要是你喜欢,你可以叫我的小名宝儿~”,
她将宝儿读的很甜,尾音拉的极长,直听得人心痒痒,说着还微噘着嘴,眨巴着眼睛向牧野之抛了个媚眼,
“什么时候改的?”牧野之疑惑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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