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子带着容浅止和那名府医进了书房,反手把门关上,来到桌案前坐了许久才抬头看着二人。
“浅止。”容老爷子指着那名府医对着容浅止道:“你可能会好奇这是谁。”
容浅止静静听着没有做声,她早就发现这名府医不一般了,先是她死而复生的事,一前一后都是由这名镇国公府的府医诊治的,别人见着“复活”的她不是害怕就是惊惧,而这名府医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平常。
再一个就是容老爷子对待这名府医很是客气,完全不像是对待府医的样子,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只听容老爷子继续道:“他是华诚一的孙子华庭安。”
容浅止大惊:“可是那位号称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华诚一?”
容老爷子点点头,继续道:“我和庭安的爷爷是老相识了,当年你父亲出事,庭安的爷爷出去寻你父亲去了,便把他的孙子留在了府内,对外宣称是府里的府医。”
“神医去寻我父亲了?”容浅止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不是说容大小姐的父亲已经死了吗?
“你父亲据说是死在战场上,可我们都没有见着他的尸体,不相信他死了,而我又不能离开京城去寻你父亲,只好拜托庭安的爷爷替我去寻他。”
容浅止一听就激动了:“爷爷,你是说我父亲可能还活着?”
“尚未可知,庭安的爷爷一去就是十多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容老爷子略一停顿,又道:“浅止,你可知这次刺杀你哥哥和路上刺杀我的人都是谁?”
容浅止沉默了,是谁?她也不知道,只好看着容老爷子摇摇头。
“是大漠的人!”容老爷子语气有些无力,眼神却十分坚定。
“大漠?”容浅止是十分的震惊,反观华庭安除了一开始的吃惊外很快又恢复了淡然。
“没错,就是大漠的人。”
容老爷子抬头似乎出了神,缓缓的讲诉起记忆深处的那些往事。房间里,容浅止和华庭安静静的听着。
在这片大陆上,百年前是由一个名叫江陵的大国统治,后来由于一些原因,江陵的统治分崩离析,一个国家分割成了许多个,大陆上开始战事连连,容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跟着先帝爷南征北战,耗时多年才打下龙元国现在的这片江山。
说起来,先帝的父亲是江陵国的一名王爷,他是世子,如今有了龙元国,算是保住了江陵的一部分江山,而大漠,就是当年江陵里的那条蛀虫,容家,就是害虫最害怕的鸟。无论是容老爷子还是容浅止的父亲,他们的存在都阻止了大漠进攻龙元的脚步,自然而然的,大漠那边便视容家为眼中钉,肉中刺。
听了容老爷子的讲诉,屋内一时有些安静。容浅止仔细的回味容老爷子说过的每一句话,抬头看着他道:“那,爷爷……”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容老爷子抬手制止了她要说下去的话。从桌案下拿出一样东西。
“这是前不久庭安的爷爷差人送回来的。”
容浅止与华庭安对视一眼,皆往桌上的东西看去。
桌上是一个巴掌大的锦盒,里面静静的躺着块环形的好像是玉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容浅止心里不禁想也问了出来。
“这是轮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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