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墨回到禅城,跟父母说了她偷偷出去是寻找季云霄。
被父母一顿责怪,一位大家小姐没带护卫独自出行,又怎么会不危险?
为了一个还不是夫君的男人如此冒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父亲答应,有季云霄的消息告诉她。
丁父跟女儿说了这一段时间,禅城传出的季云霄有有断袖之癖,很多之前看好季云霄的人家,都在观望打探消息。
季云霄一直没有出现在禅城,听说是出事了,报了官请了衙门的官爷去寻找。
丁宁墨听到了父亲的话语,解释说当时她也听说了这事,不相信季云霄是那样的人。
一定是有人想害季云霄,听说他出事了又担心,却不能又鲁莽的去寻找。
丁宁墨想着心事拧着眉,发愁的心思,却没能做任何事,让丫鬟拿出笔墨纸张,在纸上写着心事,写着诗。
心情化作相思语,为君相思为君愁。
黎明瑞整个下午,不能不能进丁府,那醒狮队一直在丁府门口热演,许多人听闻禅城最大的武馆之一,黄家的醒狮队在丁府门口演,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丁府要出门办事的人,都不能从正门出去,只能从侧门和后门进出,让丁家的主人感觉有点憋屈。
黎明瑞看着天色已到黄昏,今天这事还真的没能办成,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让管家安排那些醒狮队收队,再给钱给定了,让醒狮队明天再一次出演。
黎管家只能照办,明白公子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一定要碰的头破血流,他也只能帮着。
第二天黎明瑞早上起来吃过早饭,管家禀报醒狮队的人已经来到大门口。
“出发”
“是,公子”黎管家让护卫队又抬着昨天抬回来的礼品,到了大门口和醒狮队一起出发。
昨天的几十个年轻人,他们在丁府大门口玩的很嗨,几十个十兄弟在几个小时之中,他们轮着来,一点都不觉得累,还觉得很好玩。
能玩又能有钱收,师傅让他们今天又几十个人一起出发,让他们必须把这场戏演好,说不定天天都能拿到钱银回武馆。
有了昨天的玩法,今天他们经过街上,很多人已经见怪不怪,明白这些人又是去丁府。
当他们一群人敲锣打鼓的来到了丁府门口,丁府的守门人又去禀报管家。
突然从街道的另一边也来一群敲锣打鼓的醒狮队,为首的是一位骑马的公子,后面有台着礼品的护卫。
还有一位打扮浓妆像是媒婆的人,更是有一位管家在这位公子旁边,也是骑着马往这边来。
两队人马在丁府的门口左右边,把整个街道都阻塞住。
黎明瑞打量那位公子,长的还可以,油头粉面的和他有的一比,看来也是一位富家公子。
难道这位是情敌?
“呔,闪到一边去,就你们这样的穷酸样,也敢来这里提亲,本公子的宁墨小姐,不是你小子肖想的。”
油头粉面公子,对黎明瑞瞪眼。
“吼吼”
他身边的那些护卫和醒狮队的人,也跟着起哄。
“你是谁呀,丁宁墨小姐样貌出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别说的你有多高尚。”
黎明瑞肥猪不怕开水烫,来都来了,做都做了,此刻不容他人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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