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谢家的大小姐嫁到了安奈县,却不想这些年过得并不好,公子们来此处,也是为了帮助这位大小姐,他们的姑姑。”
谢智博把谢雅馨这些年的苦难日子,都说给了小弟听。
季思域听了很是同情的,也很是气愤,一拍桌子说:“梁家人简直是土匪啊!对一个千金小姐媳妇如此的对待,对他们的亲人如此的对待,还是人吗?”
“小弟骂的好,明天大公子和二公子他们,会到山上去接那位住在庙里的小姐。”
“哦,大哥,你明天也跟着去吗?可惜小弟身上有伤只能在此休养!”
“大哥当然跟着去,还要好好的照顾那位没见过面的表小姐,弟弟,你在此好好的养伤。”
谢智博有一股出自身上,做大哥的责任感,这好几年都没尽责,见到小弟受伤都不能在身边陪伴,有一些愧疚。
季思域在大哥的身边,一下子感到了一种来自兄弟的血脉之亲,心中有那么一点依赖感。
谢智博和弟弟吃饱了饭,到了夜晚,他让店小二送了一桶热水进来,给他受伤的弟弟擦身子,洗脚。
看到弟弟身上的伤,很心疼,又给他的弟弟上伤药。
两兄弟睡在一个被窝里,他们在夜晚长谈。
谢家安吃饱了饭也没闲着,又去梁府监工,让那些加班加点的工人,把表妹的房子收拾好。
谢家旺带着谢管家在夜里,把谢管家从禅城送来的三辆马车物品,全部送进谢雅馨的院子,还有表小姐的院子,并且收拾好。
夜晚这么大的动静,梁府在偷偷观察的人,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们不敢动。
梁勇辉一直住在小妾的房里,不问窗外事,反正谢家的人怎么搞,只要不来找他找事就行。
梁栋之这些天没得母亲给的零钱,开始收敛了一点,没到外面去约翠红院带头牌姑娘去玩。
在他的院子里无所事事,却有了一个新的玩意,学射箭,让一个小子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中间画着一个红心。
梁栋之让护卫给他找的弓,有点大,一开始还拉不开那把弓。
用尽全力拉开了弓,箭没能射到牌子,让小子走近一点,又射出一箭,差点把那个小子来个穿心透。
幸好小子够机灵,拿那个一小牌子当盾用,把箭拨到一边去。
“你个臭小子,我这要射到靶子心,你这是干啥子?”
“少爷,你是想把奴才担靶心啊!奴才可不想死。”
小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刚才把他吓到了,又不敢骂少爷。
“行吧行吧,你个没用的,不就是差点当靶子,等少爷把这个学好了,带你去狩猎。”
“少爷,不要去好吧?奴才可不想给野兽吃了。”
“你个胆小鬼,没出息的,还算是男人吗?”
“嘿嘿,少爷,我没命了,我是不是男人,我的娘子也不知道呀。”
“少爷,我都没娶妻,你想走到本少爷前面去?你这小子,想老婆啦?”
梁栋之给小子的屁股来一脚,这些天闷的,找乐子也只能玩玩射箭,如果读书之类的,他一看书就头疼,还是免了吧。
梁慧茹白天去了未婚夫的府上,正好拦住了要出门的未婚夫,一天都呆在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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