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甩开他的手。
“我也建议不要去,太危险了。”秦一关转过身去,担忧的看着她。
“你两个白熙,我也建议你再想清楚,作为你的领导,我觉得你应该服从命令,但是作为我的下属,我不想你去冒这个险。”武君乐自己也矛盾。
“这里几年前,发生过命案,自那以后,就经常传出闹鬼的事件来,原先住在这里的人被吓得陆陆续续的搬走,剩下的好像就只有三户人家。”秦一关拿着手机,网上浏览着信息,“网传,一到凌晨,楼道就会传出凄惨阴森的嚎叫声,不像人的声音,也不像动物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怪恐怖的。”秦一关自己说着,鸡皮疙瘩不禁起了。
“那三家人不害怕吗?”林瑞听得直冒冷汗,心想着这三家人实在是勇敢。
“怎么知道呢,有的说因为没钱,有的说胡扯,也有的说住在这里有感情,各种说法的都有。”秦一关放下手机,抬头望着在窗户上隐约照射出来的光。
“白熙,不要去。”林瑞坚决的抓着白熙不放。
可白熙听得倒是兴趣来了,她松开林瑞的手,道:“有意思,我去会会,看下到底是人还是鬼。”
“不准去。”林瑞忽然对着她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这一吼,车内瞬间沉静起来。
彼此都不说话。
“等我回来。”过了会,白熙想起之前看的书,安慰生气时的男生,双手抚着他的脸,对着他嫣然一笑,温柔的说出想说的话。
“我,我,我”突然间被如此般对待,林瑞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还热乎乎的,心脏咚咚跳动,张口结舌的愣在那儿。
趁林瑞还未回过神来,白熙从车的天窗爬出去。
“小心点,等你回来。”秦一关仰视着站在车顶上探头进来的白熙。
白熙跳下车,站在旁边,望着楼梯上隐约可见的光,风吹动着挂在楼梯转弯角的袋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她咽了下口水,迈开脚步,踏上第一个阶梯。
越走越往上,渐渐在楼下往上传来一阵阵轻轻轰轰轰的声音。
她趴在护栏上,低头俯视着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声音在楼梯缝间传来更加的大,有点像人的轻吟的声音,格外恐怖。
稍微观察了下,继续往上走。
林瑞爬出车外,站在楼梯口那焦虑不安的来回踱步,急不可待的想冲上去,奈何武君乐守在这。
“君乐哥,你个呆子。”林瑞一脸焦急的道。
突然被这么叫,武君乐傻眼的看着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知道他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拳头都能捏出水来。
“呆子。”林瑞再次强调这两个字。
“我保证,不会让她有事。”武君乐微笑着,道。
“你人在这里,怎么保证。”虽然林瑞是着急担,可脑子还是很清晰。
坐在车上的秦一关则趴在车窗边,望着楼上那微弱的光。
白熙走到四楼,这层仅居住一户人家,房间内的黄光照射在走廊上。
她跟着光的方向,慢慢向那屋子走去。
地面很潮湿,墙上有水一直从天台上蔓延而下,流到地面上。
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缝隙看里面,整齐的家具摆放着,隐约见到灰层铺在上面,异常的寂静,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白熙轻轻推开门,小心谨慎的走进去,她周围观察着。
里面一点气息都没有,仅有一盏黄光亮着,她轻轻的推开里面唯一一间房间的门,依然是空无一人。
她使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划,黑黑一层灰尘沾满手指。
忽然,外面的门发出唧唧的声音,白熙立即走出去,可是却没看见任何身影。
她走到门口,望着走廊的尽头,直到灯光照射处的尽头,漆黑一片。
忽见,门上有个手印,白熙这才恍然大悟,刚才的确有人来了。
她迅速跑了出去,往天台上跑去。
可,还是慢了那么一步。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白熙四周环顾着,在那男人身边蹲下,探下他是否还有气息。
他脖子上被人直接一剑封喉,这剑口跟白熙使用的很像,可却有点不整齐,她就开始怀疑起来。
白熙站起身来,打算在这四围看看。
“张白熙”一个男人突然在天台门后面走出来,站在白熙身后。
白熙转过身去,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由于天色与周围环境很暗,她看不清此人长得什么样。
“久仰大名。”他渐渐向白熙靠近,白熙站在那儿不动,却警惕着。
她不知道来者何人,但能感觉到,他,很厉害,不是普通人物。
距离越来越近,白熙这才看清此人的外貌,她愣在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眼睛开始模糊起来,“李李”
那男人见她好像想哭的样子,刚才那冷酷的样子瞬间乱了方寸,不知怎么办好,“怎,怎么啦?是不是吓着你了?”温柔的跟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李大人!!!”白熙激动得叫了出来。
“李大人?”那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叫自己李大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可也不至于叫我李大人啊”
这个男人,长得跟白熙在明朝时李绪李大人一个模样,不管是外貌还是神态,简直是一模一样。
刚才的激动白熙想了回,瞬间止住,眼泪在要流下来前,止住了。
“你是什么人?”摆回那张冷漠的脸,她清楚知道,李大人绝对不会在这里,此人只是长得像李大人的人。
“在下李琛戌,总部打杂的。”他抱拳在身前,样子貌似挺和善。
打杂的??白熙上下打量着他,心想着,还真的是跟李大人长得一模样,还同样是姓李。
她再想想,该不会在这世界,还会遇到一个与自己兄长长得同模样的人吧?
“那人,是你杀的?”白熙问道。
李琛戌回过头去,看着躺在地上的咸鱼,笑道,“是的。”然后向他挑了下眉,道:“我记得你的伎俩是一剑封喉,只可惜呀,我的剑比较钝呀,不好使,要想在咸鱼的脖子上展示剑口利索细真不容易呀!只是稍微在他喉咙那割了下,他就叫得那个悲惨呀!!听得实在是爽!”他回想着刚才的情形时,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仅仅这么一段话,白熙已经确认这人,是变态。
她拔出腰间的剑,直指着他。
白熙最受不了的就是做让别人生不如死事,刚才她所见识秦一关对那两人百般对待,她有些于心不忍,有好几次就想拔剑给他们个解脱。
“原来你的剑是收藏在腰间的啊?难怪你手上没有拿武器。”李琛戌惊讶道。
“废话少说。”白熙冷漠道。
李琛戌双手举起,笑着道:“张白熙,不要误会啦!今晚我只是想来认识认识你,并无什么恶意。”
不管是否有无恶意,白熙已经认定这个人,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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