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遇了海难了――――――直到第二年,马德华沉不住气了。
如果跨太平洋贸易折损如此之大,他还真不建议再推进民间中小商人跟进,这与送死有何区别?!
他感觉有些蹊跷,先前好好的,正准备推进民间跟进时发生这样的变化,实在是让人不爽。
他直接打了磁石电话,找了情报部长范例,让他调查一下――――――那些二乎乎的西班牙人说不出个啥,表达能力还赶不明人们,费劲。
第二个破绽是郑家集团的郑则仕根本不懂什么叫金属成份,他以为天底下的银子都是一样的银子呢。
日本的银矿多出银铜合金,美洲的银矿也出银铜,但是还有部分银铂合金。
这里插一个小故事。
话说一日,英俊的杨友行秘书长携着美丽的夫人沈千千在大早晨去了海边公园闲逛。
走到公园门口时,却见一中年妇女坐地嚎哭,痛骂该死的黄毛夷人!
两人走了过去,只听那个妇人正冲着两个巡警嚎叫着喊:“两位大人替小女子做主啊,那几个黄毛畜生,他们竟然用七枚假银币买了我家整整三十件丝棉衬衣,整整两箱子的丝绢假花啊,我不能活了!”
这个时候,台湾岛基本不能流通外来货币――――――外来的金银币需要扣除损耗兑换成马票,这损耗当然由外来金银币的成色决定。
有嫌麻烦还想占便宜的偷着直接用外来金银币购买货物,当然,也有想抬高损耗也想占便宜偷着收纳外来金银币的――――――这是一种博弈,说不好谁能得好。
那个妇人手里捧着的银币是第纳尔银币,如果是真实的,那么按正常价,就算扣了损耗,五枚也足够货款了。
妇人想占大便宜没占到,却被假银骗了。
有一个巡警拿起一枚来反复看,嘴里说道:“确实是假银――――――真银币没这般沉重,它只是颜色像银子。”
另一个巡警指责道:“为何不只收马票?银行里也同样有更精美的金银币――――――你为何不责令他们去兑换?!
我看你分明是想占便宜――――――不听汉唐银行的命令吃了大亏吧,却来找我等叫屈!!”
那妇人一时无语,只是低头哭泣。
杨友行秘书长和沈千千对视了一眼,我去!那是假银嘛?!那亮晶晶的八成是铂啊,是白金!
这个时代的人哪里知道白金的贵重?!不说是用来当装饰品了,冶炼部门天天被刚成立的精细化工部催促着要有一定纯度的铂呢――――――
杨友行秘书长推开人群,大义凛然地说:“好了,不要责备她了,不就是假银嘛,这样吧,她那七枚我要了――――――你也不要哭了,看在你知错的份,我还会多付你一些马票――――――你是想要马票还是银币?”
那个妇人听到了后,立刻没有了泪水,脱口而说:“小女子要马票!”
她立刻把余下几枚假银双手捧给杨友行秘书长。
杨友行秘书长掂了掂,又摸了一下,立刻判断出,它们绝对是白金,这样薄的银币,夹铅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能是夹铅,这工艺水平也值了。
一个巡警叹了口气,这是遇到了好心人。
他拱手道:“那假银就算你买下,不可再购买它物――――――不知如何称呼?”
杨友行秘书长看了看他胸前的警号牌,甲子9527,他可能是一个刚退伍的安保队员,从警不久。
他大度地回了个拱手道:“当然不会想着再花出去――――――我的姓名嘛,这不重要,你两人要作证,我是你情我愿与她交易。”
另一个巡警也拱手道:“当然,我等愿为君子作证!”
那个妇人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我愿意,我愿意!
后来,在两位巡警的作证下,杨友行秘书长付了一千马票――――――其实他开始想只付七百马票的,但是发现沈千千轻轻摆了摆头。
好吧,就又加了三百。
那个妇人差点乐晕过去。
那两位巡警暗自叹了口气,做善事也是需要大成本的,他们可拿不出。
正当杨友行秘书长打算给自己和沈千千打两条这个时空还没有的白金项练,余下的再给儿子打个手脚镯什么的时候,精细化工部门的人找来了,直接讨要!
杨友行秘书长大怒,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喊道:“我才不会为汉唐集团白白奉献呢,这是我做好事买下来的,是我的私产!”
那个家伙身有硫酸味道,他用讥笑的口吻说:“谁让你奉献了?你不是用一千马票买的嘛,我们部门给你两千,你看看,转眼又赚了一倍!”
“我要马票干什么?那都是我们自己印出来的!”
“那你想要什么?”
“――――――”
对啊,他一时语塞,他想从精细化工部门要点什么呢?!
他还能要点什么样的催化剂好点呢?!!
沈千千那个时候大度地说:“你们现在确实需要铂,我们两口子现在也用不它,你就拿走吧。”
那个家伙一定是看在杨友行秘书长有点生气的份,对沈千千客气了起来,说:“不不,不是白拿――――――一会儿我部门就出一份收据,等以后还你们相同纯度和重量的铂――――――你白给我,我也没法入账啊。”
不久后,沈千千真的收到精细化工部门的收据,那面把纯度和重量都标明了。
杨友行秘书长当时指着那收据对沈千千说:“你信他们自己的测量数据?多了少了谁知道??”
“好了,好了,你不要这个样子啦。不要把你的才华用到耿耿于怀好不好?”
杨友行秘书长就爱听这样的语气――――――但是,他还不能放过精细化工部――――――他给鲍威发了电报,说他发现了人类历史首批由白金制成的七枚钱币――――――
后来,听说鲍威急了,这真的是极有意义的白金币啊,不能都重新提炼,哪怕留下一枚也好啊!
他还专门从杭州跑来,亲自到精细化工部说理,但是已经晚了。
杨友行秘书长那时还请伤心的鲍威喝了一顿酒,听他讲了一通文物的宝贵价值,复习了第N遍杭州和湖州古桥的历史。
那天晚,杨友行秘书长痛失白金大项练子的伤感好了一些,因为有比他还伤感的人。
后来过了很久,精细化工部门不知道怎么又得到了几枚由白金制成的假银币,还真留下了几枚,卖给了鲍威!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暂时不提。
汉唐银行的有关部门与冶炼部门合作甚深,他们很快发现,郑家扬言从日本得到的银子大概率可能是美洲出产!
因为好几次标识似乎都出了错!!
情报部的头子范例很快就整理了思路,就有了指向性的调查――――――很快查清了基本事实。
古人的保密手段,在具有强烈指向性的调查中作用不大。
这才有了情报头子范例对郑家老二的“劝告”!
钓鱼式抢劫仍然是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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