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很好吗?感觉你很期待。”优菈和林因在静谧的夜里走在璃月的街道上。
七月流火。
水流中的牛蛙与蛐蛐争相斗勇,一声一声地谁也不服输,这个时候的蝉遗憾地退出了竞争,因为天气有些凉了。
街上的行人已经少了,优菈和林因才出来转,旁边的水车轰隆隆地作响,但好歹两人互相说话也听得请。
天街夜色凉如水啊······
林因看着如同水滴一般纯净的星星沉默在这静谧的夜色中,与优菈构成了最美的景色。
“嗯······不好。
那里很乱,百姓流离失所,饱受战争的苦难,同胞之间因为不同的阵营刀兵相见,自相残杀。
可能上一秒还在一起说笑,但是下一秒两人战场上见了,就是你死我活,不留余地。”林因摇了摇头,感到悲戚。
有国於蜗之左角者,曰触氏;有国於蜗之右角者,曰蛮氏,时相与争地而战,伏尸数万,逐北旬有五日而后反。
他一直很赞成庄子的观点,但类似其中消极的积极却被林因认为是一直流传浅淡的原因。
阅读浅薄者只能见到老庄的消极,但是却无法从中获得那种豁达开朗、日月生命视角的广阔,这种壮阔的积极,是浅薄者感受不到的,于是便成了消极。
“我们的生命放在日月的角度和长度,很多事情其实可笑的很。
在日月的眼中,与我们眼中的蜗牛没有什么区别,可能我们就住在一只蜗牛的两只触角上,在蜗牛的触角上打架,饿殍遍地。
我们穷尽一生也不能一见蜗牛的全貌······”林因有些感慨。
以这种视角的确容易悲观,林因苦笑道,怪不得前世的流传不广。
“但是有的时候为了生存资源,谁甘心呢?”优菈在野外也见过,甚至两个丘丘人营地,为了一口水源,也可以兵戈相见。
“所以自诩高贵的智慧生物,其实我们与别人没什么区别。
总之,稻妻现在很惨,四处还有雷暴的出现,原因目前还不知道。
倒是愚人众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倒是都不意外。”林因嘲讽道。
“我们还会遇到愚人众?”优菈有些吃惊,感到头疼。
那时候的女士,后来的公子,她感觉愚人众无处不在。
“为什么愚人众会遍布其他国家,至冬女皇未免有些穷兵黩武吧。
这些人,很讨厌。”优菈习惯于这些思考和问题交给林因,这是最大的信任。
优菈与愚人众有常年的对线经验,可谓是经验丰富。
在蒙德,愚人众嚣张的很,林因倒也觉得正常,毕竟主要兵力不在,远征去了。
但是如今的璃月听闻愚人众的做事风格也充满侵略性。
在稻妻更是参与了雷污染雷暴等问题,优菈对于愚人众没有多说的,就是反感。
“嗨,她们女皇惦记神之心,其实很多事都是注定的,就是人家算计好的。
那不是跟钟离签订了契约终结锲约,就是那个绕口令契约,你想她用什么代价拿走的?
还有温迪,直接用抢的,那可太不礼貌了······
就雷电将军,我闭着眼睛都知道至冬国也在惦记,就是不知道会以什么形式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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