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被捕数日一直未曾透露半分,即使动刑也只嚷嚷着冤枉,半点罪责都未审出来,如今终于有了证据。”
“他做事密不透风,这次抓他也是我死咬着说是他找人绑架的我。”虞朝辞沉下脸,“他很清楚,只要他不松口,过不了多久大理寺就会以没有证据放他回府。”
欧阳骁何叹息道:“公主所言极是。”
虞朝辞细细阅读了一番信件,却在将它装回信封时察觉到一丝异样,她将信封靠近鼻尖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醋味。
“王爷有火折子吗?”她看向洛君暮。
“嗯。”
他瞥向冷枫,不过一会儿,冷枫便找来火折子呈上。
虞朝辞拔开盖,猛吹了一口气,火苗顿时窜起。
她举起信封在火上烤了烤,不过半刻,信封的背面便出现了一行字:
未时二刻,边城酒楼,望公主前来。
“……”她微愣,着急问道:“现在何时了?”
冷枫道:“回公主,午时刚过。”
“边城酒楼离这不远,我派马车送你。”洛君暮对冷枫昂首道:“去命人到后院驾辆马车到大门外候着。”
“是!”冷枫得令即刻去办。
“多谢王爷。”虞朝辞起身微微福礼,“欧阳,跟我去一趟边城酒楼。”
“好!”
欧阳骁何向洛君暮行了退礼,随她一同出了摄政王府。
洛君暮的马车很快,赶在约定时间之前将她送到了边城酒楼。
“公主,到了!”
欧阳骁何翻身下马,行至马车前,伸手扶虞朝辞下了车。
这边城酒楼在街道最繁华之地,楼有三层,面积甚广。
她抬头望向门顶飞檐下的金边牌匾,“边城酒楼”四字在阳光中金光闪闪,雕檐映日,画栋飞云。二楼的阑干接着轩窗,两边挂着两串红灯笼,每串六个,随风摇曳。
“……”
虞朝辞在门前停住了脚,不知为何,她明明没有来过此地,却觉得此情此景甚是眼熟。
“这里是京城,为何要叫‘边城酒楼’?”她有些好奇。
欧阳骁何莞尔,道:“这个酒楼最早是供闯荡江湖的浪子歇脚的,可后来生意越做越红火,客人便也就不止那些江湖义士,如今倒是贵族子弟高谈阔论的地方。”
“原来是……”
话未说完,她无意看见二楼阑干处一道墨蓝色身影,那人戴着面具,朝她微微颔首。
“走,我们去楼上。”
虞朝辞携欧阳骁何进了酒楼,直奔二楼而去。
相比一楼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的场景,二楼显得过分冷清,显然是被人包场了。
虞朝辞走上前,目光落在伫立在阑干旁的那位男子身上,他一身墨蓝色广袖长袍,身形挺立,散发着绝尘之感。
“公主是瞧上本阁主的护法了吗?”
虞朝辞循声望去,原来桌旁坐了一个人。
此人身着雪白长袍,光泽的质地一看就属上品,只是即使穿了这么好的衣服也依旧挡不住他身上痞里痞气的气息。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位护法是阁主。
虞朝辞望了眼他脸上的狐狸面具,“你们墟影阁的人都长得面目可憎吗?”她下意识吐槽。
阁主端酒的手一顿,抬眸看她,“公主完全会错意了~”
他扯嘴笑道:“是长得太好看怕吓不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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