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合十,闭上眼:“愿——
世界和平!
社会主义共和国万岁!
虞朝辞永远的神!”
女子看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瞄眼看去。
只见身旁的姑娘衣着青衫长裙,头上缠着一根青色布带随意地与长发缠在一起编了个长长的马尾搭在左肩上,面容清秀,即使闭着眼眸也能在月光下清晰地看见她微翘的睫毛。
“好好的姑娘……”女子叹了口气,悻悻地溜了。
“听说游的越远越好。”
做完祈福,虞朝辞双手塞进水里,猛地推起一道浪花,花灯一瞬间冲了老远。
她拍拍手,拎起放在地上的灯笼,春风得意地走了。
转眼,那朵跑的最远的花灯实在受不住身上的积水,沉了……
回到岸上,虞朝辞发现桥面布了许多红线,她看着女孩仔细地挑了一根,好奇:“这是做什么的?”
“是红线,牵姻缘的!”女子笑得娇羞,“但也要当心,有的红线很短,还没过桥就没了,你要当心。”
她嘱咐完牵起线走去了桥上。
“原来还能这么玩。”
虞朝辞挑了根粗的,低头收着自己的红线,一点一点绕到指尖上。
有点期待,不知道桥那头谁会和她牵起同一根。
她绕啊绕,感觉线的阻力小了许多,抬头寻去,清晰可见的线头就在不远处的桥顶随风翻滚。
“……”
这还没过桥……
是谁剪了她的线?
她已经母胎单身二十一年了!
周岁二十一年!
“……”她无奈,准备收了线走人。
轻轻一扯,“嗯?”没扯动?
虞朝辞直起腰锤了锤后背,提灯照去,一只脚好巧不巧地踩在了她的线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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