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倒是想安安静静的度过这次寿宴,但是有心人是看不得她这么安逸的。
“公主,这是一个宫女刚塞给奴婢的,您过目。”春散凑到伊宁的二边轻语道,并在衣袖的掩饰下把一个小纸条不著痕迹的放到伊宁手中。
伊宁眉尾轻挑,没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的把纸条打开一阅:清荷池,假山旁,吾候之。
没有署名,笔劲刚强,这手字仿佛写的不是邀人私相授受之词,而是一篇赋论。
啧,有意思,不知道是哪位模仿了越燃的笔迹引她前去,而且这人还知她与越燃之间的纠葛,不然不会用如此浅显的法子欲要一见。这是料定了她必会去,而且会主动替这位,哦不对,为这位“越燃”遮掩。
可惜啊,姑奶奶并不想接招。
因伊宁看纸条的行为并未遮掩,所以坐在上面的旁边几位大佬都看到了她的动作,太后更是直接从伊宁手中拿过那张纸条。
看罢,太后的面色就不太好,眉头微皱:“这是哪来的?如此不知礼数,哀家寿宴上还有人敢使这些不入流的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皇帝,给我查!”
皇上听闻也冷了面色,太后寿宴还出乱子,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他放在眼里吗?便也从太后手中拿过纸条,刚要唤王海去处理此事,眼睛瞥到字迹,顿住,又仔细看了看,这不是越燃的笔迹吗?
皇帝老头思索一二,这就不大好让王海严查了,便对太后说:“母后息怒,朕已知道这是何人所为,今日是母后大寿,万不必为这些小事烦忧,朕会处理。”
太后见皇帝笃定的面色也就放过此事不提。
下面的大臣们和家眷刚看到两位大佛突然发作正人心惶惶,热闹的宴席瞬间安静下来。不过片刻,看到太后和皇帝面色恢复如常,继续欣赏歌舞表演后他们也放了心,也不知是哪个不懂事儿的敢挑这种日子给大佛们找不痛快,有种!
真‘有种’本人在席中看到伊宁大大方方的看那张她写的纸条后就有不太好的预感,果然,这预感没有错!
伊宁也感受到了那人隐晦的打量和微不可查的怒意,嘴角轻勾,拿起眼前的梅花酿轻啜一口。
“宿主,你为什么要把纸条给太后他们看啊?”嗷呜沉寂了数日,此时终于又没忍住冒了泡。
“那不是越燃写的。”这梅花酿还挺好喝的,不错,得让嗷呜去偷个师,以后好酿给她喝。
嗷呜突然感觉一阵凉风袭面而来,但没怎么在意,反正时不时就会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它已经习惯了。
不过,那居然不是越燃写的,皇帝都没看出来以为是越燃想见伊宁一诉衷情,这才给压下来的呢。嗷呜心想,不愧是它宿主,宿主牛掰!
“若我没猜错的话,写这张纸条的人并不是想像那些恶俗桥段陷害她,而是真的欲与我一见。而这人,应是还没到其出场时间的,我们亲爱的---女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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