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萦心头震惊:“他还真是不要命了。”
桃溪可惜的说:“当时这个消息传到煦王府的时候,还是小姐求着王爷饶他一命,所以王爷只是警告并没有责罚他。”
“算他好运,捡条命。”穆长萦正了正自己头上的金钗,笑着说:“正好,我会会他。”
穆长萦来了兴致,手搭在桃溪的手臂上慢慢的移动步子走过去,道:“阿亭这是怎么了?”
南旧亭听到身后的声音收起剑侧身站立:“属下在办差。”
穆长萦假装才看到柳茂的身影,呦了一声:“这不是哥哥吗?怎么有空过来了?”
柳茂快被南旧亭给气死了。他本在华京城内参加酒局,听说柳扶月回娘家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来瞧瞧这位煦王爷冷落的王妃是个什么惨样。他听到府里的丫鬟说柳扶月来了佛堂,所以他才过来,没想到竟然被南旧亭给拦下了。他打不过南旧亭,也支使不动他,只能这么生气着大喘粗气,脸色的肉因为他的喘息而上下颤动。
“我一听说你回来,可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你。可是南将军就是阻拦不准,不知道还以为柳家是煦王府呢。”
好一个阴阳怪气。
穆长萦松开桃溪来到南旧亭的身前对柳茂说:“阿亭是我让他守着,以免一些闲杂人等过来叨扰。”
“你——”柳茂可是不喜欢被“柳扶月”这么形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柳扶月”打断。
“当然,哥哥才是不是闲杂人等。只是阿亭对哥哥不熟悉,听从我的嘱托自然是严格一些。再者说,阿亭是煦王府的人,哥哥可是管不了的呦。”
“这里是柳——”
“我知道哥哥要说这里是柳家得按照柳家的规矩来,可是我现在代表的是煦王府的规矩,煦王府的规矩就是无条件的服从。毕竟精神散漫家规不正的地方,总要严格一些。”
“你说谁——”
“我就是打个比方,哥哥何必动怒?还是说,哥哥对妹妹有意见?抑或是对我夫君有意见啊?”
“我什么时候有——”
“没有意见就好,还请哥哥不要生气。气大伤身,妹妹若是把哥哥气到了可不好与父亲交待,难道说要告诉父亲,哥哥你对煦王不敬吗?”
“······”
柳茂说一句穆长萦就打断一句,对付这种刚愎自负的人就是应该抢夺他的话语权,让他无话可说,无处发泄。他敢在无视一切的不顾南旧亭的阻拦硬闯,是不是就代表平日里他也敢这么直接闯入魏氏所在的佛堂打扰她清修?穆长萦就是想让这个肥头大耳的自以为是的公子哥碰碰钉子。
“好了。”穆长萦有点站不住,伸手扶着桃溪的手臂说:“哥哥也见到我了,没有什么事的话,妹妹就回去休息了。哥哥也知道,煦王对我现在对我的伤势紧张的很,你可不能让妹妹累着啊。”
说着,穆长萦便不再看柳茂一眼带着桃溪和南旧亭离开东苑。她才不管柳茂被气到什么德行,反正她开心就好了。
柳扶月所住的院子在西苑,她的院子在左侧,同样身为庶女的柳金月住在右侧,两个院子一墙之隔,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
穆长萦刚刚迈进院子就听到隔壁传来琵琶的声音,琵琶声美丝丝入耳,一听就是个高手在舞弄琵琶。
“是柳金月?”
桃溪说:“三小姐的琵琶是越来越好了。”
穆长萦回头对桃溪和南旧亭说:“跟你们说件有意思的事。”
桃溪和南旧亭竖起耳朵。
穆长萦来到两人面前低声说:“太后娘娘给我的候选画像里就有三小姐的画像,我把她的名字从太子良娣的候选中拿下去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