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国朝会正谈论着关于魔法师的信徒,秦安的安琴公主生的一副娇俏的模样,看着有几分骄纵,蔑笑道:“如今魔法师不是已经陨落了吗?往年不过几十年便起来了,如今都已几百年了,怎的还不出声。”
赵清玲托腮看着安琴公主,似乎是有些轻蔑的挑了挑眉,景言卿将茶盏握在嘴边,似是装作喝茶的模样:
“赵家丫头,你看这安琴公主是个什么人。”
赵清玲歪头看了景言卿一眼,嗤笑道:
“胸大无脑的女人罢了。”
景言卿听了不可思议的挑了挑眉,看了看安琴公主后瞥了眼赵清玲,若无其事的道:
“你莫不是自卑了?”
赵清玲一脸不可置信,景言卿还装作贴心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这货还哥俩好的拍了拍她的肩,满脸慈祥。
“神经病。”
赵清玲转过头,决定不跟他置气,专心听皇亲国戚们闲聊。
安琴公主愈加放肆,镶嵌金花的红豆蔻细指点了点甜松糕,笑道:“不会吧,该不会还有人信魔法师没有陨落吧。”
“碰——!”
精致名贵的茶盏应声而碎,知念花绮站在原地,额头青筋暴起,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起泡开花,血流满地。
昏黄烛火似余晖映照在她大红色与海蓝相间的裙裾之中金丝描边海棠花上,煞是好看。
微光点亮了裙裾,也点亮了自骨髓内埋藏的突破而出的诅咒的花。
“安琴!”
所有人跟看怪物一般看知念花绮,面带惶恐,知念花绮的指甲变长,身上的花越开越多,她仿佛不再是那个优雅的大昭贵妇,而是受到魔法师「恩惠」或「诅咒」的怪物。
安琴公主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却也仍然死鸭子嘴硬般的梗着脖子喊:“本来就是啊!魔法师这么多年都没有活动踪迹,不是已经陨落了是什么?!就算还在,沉睡了那么多年即便还活着怕是已经垂垂暮老了吧?魔力不说还有没有那么强,就算是年老的**也无法撑得住非魔法的攻击吧?!我看你们知念家还是换一个年轻点的活得久点的人侍奉吧!”
赵清玲摇了摇头,景言卿补了一句:
“自寻死路。”
知念花绮的花越来越大越来越繁密,撑爆了部分衣物,她似乎怒不可遏,以并非常人的速度飞扑过去,随着瓷器碰撞的粉碎声,安琴公主被知念花绮按在地下。
“你再,侮辱,魔法师,言洛尔克大人试试?!”
景言卿皱了皱眉,赵清玲却比他先一步动作,她身材娇小,挤进重重包围着的侍卫,趴在知念花绮的身边,盯住她的眼睛。
知念花绮愣住。随后慢慢松开了手。
「我不应该让纯洁的姑娘沾上污秽的血。」
她松开了手,赵清玲叹了口气,景言卿飞快地冲过去,将外衣披在知念花绮身上,转身面对着一众秦安兵将,两个女眷被他护在身后,他冷冷的扫过这些人都眉眼,眸中仅现警惕。
“为什么明景的皇宫里会有秦安的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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