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谁敢?!”
看着守在门口的侍卫,就要进来拿人。
首座的孙权直接呵斥。
“都滚出去!”周瑜也是直接暴喝。
那两名护卫闻言,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虽说苏墨的话,让这些江东腐儒,气的半死。
但另一边,那些武将心里,可是有太多的感触了啊。
苏墨许多的话,可谓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当然了,随着护卫被孙权喝止,这些文官们也不敢再公然叫拿人了。
毕竟,他们也是知道苏墨的来头。
那跟孙家可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更何况,苏墨的话,确实让他们无地自容。
这时,老资格张昭,直接指着苏墨,张嘴了半天,方才道:“你,你,你,有辱斯文啊!”
“斯文?你们先前在大厅叽叽歪歪的争吵,就斯文了?”苏墨立马反驳。
随即又道:“斯文能当饭吃吗?斯文能挡住曹操的百万大军吗?你们这些人,就是因为生活的太安逸了,身没有一丝男人的血性!”
顾雍听罢,再次指着苏墨气道:“哼!如今朝堂之,百官居内,你竟如此的言语粗鄙,怎配先生二字?”
“呵呵,言语粗鄙怎么了?在下先前那句话说错了?你们倒是反驳我啊?一群懦夫,尽是想着在此作口舌之争!”
说罢,苏墨又道:“今天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这曹贼究竟有什么牛气的地方,竟让你们这些家伙,还没见面,就吓得跪在了地!”
见到没人答话,苏墨又道:“来啊!一个个说啊?你们不是挺能说的吗?”
看着苏墨咄咄逼人,那群文臣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张昭直接开口道:“此次曹操拥百万之众,奉天子之名,旌旗遮日,兵甲漫天!
其将,大多来自北方或者西域,悍勇无比。其卒大多久经沙场,兵锋正盛!其文臣谋士,大多胸有韬略、足智多谋!
而我江东兵马,步骑、水师加在一起,不足十万。自先主公创业,五十二年下来,江东将士所经历过的最大一场战争,只是与荆襄刘表交战,且不分胜负!
而如今刘表的部将们,根本不敢与曹军交战,就已经献降了。故而我江东军旅,绝非曹军敌手!”
听罢,苏墨直接问道:“说完了吗?还有谁要补充吗?”
看着苏墨那刺耳的问话,一时间场又陷入僵局。
沉寂良久,顾雍又说道:“我们刚刚从江渔民口中得知,曹操正在洞庭湖训练水军!日夜不停,打造千条战船。
从他们伐运下来的龙骨判断,那些战船长二十仗,阔数丈!比我江东战船,要宽大许多啊!
如此多的战船,往江面一铺,便可直接让长江为之断流!咱们江东水军虽是盛名在外,但数量不足曹军十分之一,此战如何能胜?”
随着顾雍补充,那些先前哑火的文官们,又开始跳了起来。
薛琮也是附和道:“如此兵力悬殊之下,若战,我江东必是生灵涂炭,唯有降,方可保境安民!故而,吾等方才希望主公率江东六郡官员百姓,归顺朝廷!如此,曹操必授主公提领江东之位,让主公永镇东吴!”
“哦?照你这话,意思是曹操就是过来看一眼的?你说一句投降就完事了?那你去问问刘琮,看他是否永镇荆州了吗?”
听苏墨如此一讽,薛琮也是摇摇头叹气道:“其实主公只需按年向许昌缴纳赋税即可,因为曹操所要的是,一统天下,成万载功名!他最不想看到的是,到处诸侯割据,群雄争霸,山河破碎!他也不想看到,南北大军殊死交兵,致使尸堆如山,血漫长江!”
“哦?这位先生是曹操什么人呐?你缘何这么清楚曹操的想法?莫非这是曹操亲口跟你说的?天下间谁想看到诸侯割据?你问问吴侯他想吗?一统天下,凭什么非得是这个挟天子的曹贼?真是荒谬!”
闻言,虞翻直接道:“避战请降,和天意,顺民心!”
苏墨轻蔑一笑,反驳道:“曹操托名汉相,实为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与昔日董卓何异?到你口中,他竟代表了朝廷?待过几日刘备前来,你可以去问问刘备,问问他天子泣血而写的衣带诏,是为何物!”
见到一众文官,再无人出声反对。
苏墨直接朗声道:“那曹贼明明就是乱臣贼子,而吴侯天降奇才,承父兄之大业,兵精粮足,雄踞江东。自应该为朝廷效力,消灭曹操这等奸贼!
恰是现在,曹操拱手送来自己的头颅,我江东文武不思杀贼,尽想着屈尊投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闻言,顾雍直接反讽道:“哼!阁下话虽说的豪迈,可曹操的大军,不是凭阁下的一张嘴,就能战胜的!”
“呵!曹贼此次来犯,吾自要让他付出代价!他若敢踏足江东,吾定要让他体会体会,什么叫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泪!”苏墨自信道。
“阁下既然如此自信,不知自信从何而来?又缘何觉得咱们江东可以螳臂当车呢?”虞翻直接如此道。
苏墨闻言,再次轻蔑一笑。
随即道:“今日在下,便是跟你们这群腐儒说道说道,这曹操为何是来找死的!”
“哦?那在下倒是想听听了!”
随着虞翻说罢,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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