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贾梗的什么人？”贾张氏一到，派出所办案人员就严肃地问道。

“我是孩子奶奶！”在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面前，贾张氏变得小心翼翼的。

“你们平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对不起，同志，是我管教不严，我带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带回去？”穿着白制服的执法人员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他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回去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取套被褥和衣服送过来吧！”

“什么？不是说孩子年龄不够坐牢吗？”

执法人员冷笑着道：“瞧不出来啊，你还懂这个？”

贾张氏洋洋自得地道：“这谁不懂，我早就告诉孩子了，十四岁以后千万别偷东西，我们家棒梗才十三岁，当然没事。”

执法人员听了这话，脸都绿了。这个老女人的潜台词就是，十四岁之前可以随便偷了。这人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啊！

包括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在内，全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贾张氏。

“难怪这孩子如此胆大妄为的，有你这样的家长，就难怪孩子不学好了。”执法人员都快被贾张氏给气死了，“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简直是个人间败类！”

另外一个执法人员也道：“这次必须从严办理，要不然出去也是个混蛋。”

贾张氏闻言还不服气：“你们可不能乱抓人，小心我去告你们！”

执法人员瞥了她一眼，“是，他是不到法定坐牢的年龄，连少管所都不用去。但是他十三周岁，依法可以送去工读学校，寄宿一年。另外，监狱贾梗尚未成年，由家人承担罚款一百元，即刻缴纳。”

贾张氏直接往地下一躺，哭嚎着道：“打人啦，杀人啦！不讲理啊，我们家孩子可还没成年呢，凭什么关我们啊？”

执法人员冷冷地站起来，“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居然敢教唆孩子偷东西，再敢在这儿闹，连你也抓起来！小张，拿手铐来，再胡搅蛮缠直接铐了！”

贾张氏一听，一骨碌爬了起来。这时候秦淮茹不在，贾张氏像被割了一块肉似的，龇牙咧嘴地从身掏出一百块钱来。

有了贾张氏的配合，手续办理很顺利。一个小时后，棒梗被送往朝阳工读学校。

在学校门口，棒梗看到操场一帮人正在干架，打得相当疯狂。把棒梗吓得死命拽着门口的铁栏杆不肯进去。

最后被管教在手砸了一棍子，砸得他嗷嗷叫着松开了手。

等秦淮茹闻讯赶来的时候，棒梗已经被送进去了。

秦淮茹看着操场一帮孩子打得面脸是血，不由得肝胆欲裂，在这样的地方，棒梗得吃多少哭啊！

她死命哀求看大门的大爷让她见棒梗一面，被冷冷地拒绝了。

不过最后大爷告诉她，每周二下午可以来探视一次。

秦淮茹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心里充满了绝望。

………………

陈科长他们把棒梗带走不久，韩春明就来找何雨柱了。

“师父，他们觉得残余应力的研究方向没错，但是不知道该如何释放！做了很多试验都没解决。”

何雨柱暗想，没解决是对的。本来这道工序在前世也是人们在工作中无意间发现的。

“何师傅，还得请你去一趟啊！”何雨柱正想给韩春明解释呢，没想到杨厂长居然亲自来了。

原来，他们也都猜到韩春明是从何雨柱这儿学到的。现在离最后期限还有一个星期，再不解决就来不及了。

杨厂长也不敢怠慢，和美惠子一起来请何雨柱。

“杨厂长，新原结衣小姐，还麻烦你两亲自跑一趟。不过我今天真的走不开啊，马华去派出所了，我要走了就没人炒菜了！”

“没事，让杨师傅吧！杨师傅，您辛苦一下！”杨师傅是杨厂长的本家，因此杨厂长对他还是挺熟悉的。

“成，何师傅，那你和厂长他们去吧，我这个老不死的今天凑个数！”

何雨柱见状也不客气，脱下身的白色厨师服，便跟着杨厂长他们走了。

很快就到了技术科。大家也不客气，很快就在围坐在会议桌旁。

“何师傅，我们围绕你提出来的残余应力做了很多研究和试验，还是没能解决。”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美惠子好像已经成了这批人里的领袖。她第一个发言。

这个问题何雨柱也一直在和韩春明交流，应该说已经思考了很久。闻言，他也没搞什么噱头，直接开口道：“应力这个玩意，简单点说，我们可以拿皮球做个例子，我们把皮球压扁，在充气的情况下，它会复原。这个复原的力，其实就是应力。”

“钢材在锻造过程中，尤其是冲压的时候，，会产生极强的应力，其中绝大部分会在冲压结束后得到释放，但也会有很小的一部分，保留在钢材中，我们称之为残余应力。”

“这些应力如果不管它，任其发展的话，即便没有外力作用，也会导致钢材慢慢开裂。我们这批钢材，是用于铁轨的，需要承受超高压，也容易诱发残余应力更快地发生作用，从而导致钢材开裂。”

“现在，我们想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通过人为的方式，在不破坏钢材的情况下，诱使这部分残余应力提前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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