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被带上大殿,纣王目露凶光,在此人身上扫了一圈,姜环心头一惊,瞥了一眼费仲,随即神情恢复了正常,昂然道:“昏君,你荒淫无道,我只恨自己没用,有负主母的托付。”
纣王大怒:“好个狂妄的贼子,来人用金瓜击顶!”
“大王且慢,臣有几句话要问他。”
虽然感受到纣王眼中的恶意,不过梅伯丝毫不以为意,要是纣王太友善了,有些诗句无法说出口,如此一来,岂不是没了奖励。
纣王沉声道:“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梅伯上前,围绕姜环看了几圈,把姜环看得有些心慌,才道:“姜环,你来朝歌多久了。”
见是问无关紧要的问题,姜环松了口气,回道:“有四五年了。”
梅伯继续盘问:“既有四五年,一直住在何处,你又是以什么方式跟姜皇后暗中联络的。”
这两个问题一出,姜环脑门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结巴道:“一直住在城……西,和姜皇后用……用书信联络。”
“你刚才称她主母,为何现在又叫她姜皇后,如此没有上下尊卑,姜皇后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既有书信,想必你有所保留,信放在何处,速速道来?”
梅伯根本不给姜环思考的时间,问题连珠弹炮的问出,姜环顿时傻眼了,半天才冒出一个字,却不说信在何处。费仲只是让他行刺纣王,一口咬定是受姜皇后指使的,其他的没交待,他哪里答得上来。
费仲身子一颤,差点晕了过去。
纣王和群臣脸色一变,姜环的反应太过奇怪,可谓是漏洞百出,几乎可以肯定,姜环行刺这事跟姜皇后没有关系。纣王脸色阴沉,喝道:“费仲,你有什么话说!”
费仲脸色惨白,知道这个时候狡辩没有什么意思,于是道:“臣无话可说。”
纣王冷笑道:“很好,寡人最亲信的大臣,居然在这事上欺骗寡人,还栽赃嫁祸姜皇后。费仲,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说!”
费仲不语,正要供出妲己,结果有内侍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道:“大王,不好了。苏娘娘犯病,晕倒在寿仙宫。”
纣王一听,立马起身,撇下百官,往寿仙宫赶去。
群臣目瞪口呆,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了一女子,在朝会中途离开,这简直闻所未闻。
比干沉着脸,走到费仲面前,训道:“费大人,大王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构陷姜娘娘,你可知犯了重罪。”
“相爷,不必多说,一切后果,费某一力承担。”
纣王如此紧张妲己,即便自己供出了妲己,凭妲己的手段,也能将这事推脱的一干二净。倒不如自己主动承担,牺牲自己一人,换取全家平安。
梅伯笑道:“看来费大人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梅伯,你不必得意。你之前在九间殿辱我,如今又坏我好事,费某即便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费仲恨不得将梅伯挫骨扬灰,自己的计划本来一切顺利,接下来轮到妲己出场,结果就因为梅伯这个变故,才导致功亏一篑。
梅伯笑道:“费仲,你做人,我尚且不怕你,还怕一缕鬼魂!”
费仲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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