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权静静的看着她,淡然开口,“什么事?”
“我想上学,我收到泞大的录取通知书。”乔悦希说话的声音如苍蝇嗡嗡,很小很模糊。
她话音刚落,房里的气压冷了下来。
乔悦希抿着嘴唇,说出来之后她害怕了,陆修远也在泞大,显然她不该这么问。
可她想上学,上一世,她从左家跑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想要去学校,而两个哥哥实在是把她保护得太好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坐在秦权身旁,“我现在才18岁,我想去学校跟同龄人一样享受校园的时光。”
秦权打断她的话,“不许去。”
然后起身离开,门被锁上。
两句话之间又重回囚禁般的生活?乔悦希不甘心,极端的情绪正在爆发的边缘。
她乔悦希无理取闹,好,那就任性下去!
浴室里的镜子被她一拳砸开,她流满献血的手抖缩般拿起一块碎玻璃。
她咬住嘴唇,轻轻划开手腕,疼得晕眩地倒在一旁,力度很轻,可玻璃碎片却锋利。
砸玻璃的那一下足够引起秦权的耳朵
秦权浑身冷意的冲进房间,打开浴室门,里面,乔悦希躺在血泊当中。
他抱起乔悦希,声音急得沙哑,怒吼道,“乔悦希!你想死!?”
乔悦希摇头,带着哭音乞求,“你尊重我的选择好不好?”
生活了整整八年,她知道秦权最怕什么,他怕她死。
上一世,乔悦希拿死威胁过秦权无数次,一次次挑拨他的底线,可他依旧无可奈何。
秦权笑了,那张好看的脸终于笑了,可乔悦希知道,他是愤怒到了极点!
“好!不愧是我秦权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拿死来威胁我?很好,我会放你走!”
秦权冷漠的看了眼乔悦希,转身离去。
这时,医生来了,包扎好伤口。
“这是皮外伤,不严重。”
说完默默退下。
乔悦希双眼迷茫看着外面的星空,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她不傻,她只是轻轻划开了一道伤口,没有用力。
秦权自然一眼看出来了,不过他也了解乔悦希的脾气,坚持不同意的话,她会动真格的。
乔悦希一夜未眠,她撑着右手坐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到门外看着对面的书房。
灯微微亮,里面的人忙碌了一夜。
昨晚,秦权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只怕越说越乱,又或者谁信呢?
时间会证明一切,他总有一天会看到。
夏惜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诶,小姐,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她有晨跑的习惯,从小养成的在哪里都改不了。
乔悦希因失血过多,脸部苍白,“睡不着,想下去走走。”
夏惜感觉不对劲,稍暗的环境下,她还是注意到乔悦希手上的白色绷带。
她拉起乔悦希的手,问道:“你手怎么了,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乔悦希撤回有些发疼的手,笑了笑,“没事,昨晚不小心打破了玻璃,然后扎到手了,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夏惜皱起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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