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听寒强悍的修为实力,就是这样孜孜不倦、坚持不懈地苦修来的。
正因为如此,姚学士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人,给他的“乖女儿”说媒,早日把她嫁出去,结婚生子,好拴住了她。
人间诸般事,修行最毁人!
姚学士的老婆已经毁了,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女也毁了。
他千挑万选,选中了刚刚考入南郊侦缉司的小小捕快——梁晋,原因有三:
第一,考入侦缉司,便是铁饭碗,生活有保障,自己这乖囡嫁过去,也不至于受苦。
虽然自己是弘文馆学士,家里也算殷实,总不至于让女儿生活上遭罪。但夫家越稳定,女儿生活便越好些,何乐而不为?
第二,侦缉司捕快之职,虽说是铁饭碗,但到底也是吏非官。除非他升任总捕,但这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那梁晋家室清白,没有太多瓜葛。
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小捕快,自己也好掌控拿捏一些,还能帮衬着点,掌握好分寸,让他知道自己这老丈人的好,便能对自己那乖囡更好一些。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南郊衙门的小捕快,要比长安街这些重要地方的侦缉司衙门来得清闲一些。清闲才有时间,有时间才能顾家,才好把乖女儿拴住了。
他姚政就是当初太忙了,整日要跟在朝中起草诏令、审议奏章,才导致家中不谐,夫人无聊之下,注意力放在了别处,以至于修行成瘾,总不着家。
姚学士后悔啊,却毫无办法。
姚学士打定主意,如果这门亲事说成了,他一定要好好指点指点好女婿,可不能让女儿女婿重蹈自己的覆辙。
“乖囡,你今晚不走吗?”
姚政小心翼翼地问姚听寒,一如他小心翼翼地问夫人。
听寒被夫人带坏了。母女俩一个一个都不省心,所以他一定要找一个省心的女婿。
“不走了。”
姚听寒摇了摇头,道,“梁相公说今夜京城可能有事。我要等等看看。”
姚学士眉头一挑:“他为什么这么说?”
姚听寒又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他推算出来的。”
“推算?!”
姚学士瞪大了眼睛,“他还测象问卦?!”
然而姚听寒还是摇头,只说:“他若是步入修行之道,说不准真能测象问卦。”
姚学士道:“那也就是说——他现在还不会了?”
姚听寒摇了摇头,竟然下意识地隐瞒了事实。
这一瞬间,她忽然间有些害怕,如果父亲知道了实情,还会不会再让自己与梁相公见面。
姚学士放松了一点,但还是有些担心,先问了姚听寒梁晋推算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得到答案后,便偷偷命家里仆人到外面打听着点,看看这一夜是不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夜无事,姚学士彻底放心。
他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准女婿。
乖囡似乎对这个小子印象不错,而且幸好这小子还没有跑偏,自己加把劲,能够把他拉回正途。
南郊侦缉司多好的工作啊,可千万不能三心二意、得陇望蜀,学什么法术、问什么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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