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乔笙问盛阑自己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他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打了个慵懒的哈欠,随即睁着一双惺忪的眸子看向她,“哦,你昨天晚上梦游了,抱着被子又爬回我床上了。”
“梦游?”赵乔笙扬声,皱着眉,有点不太相信地又跟他确定:“我梦游?!”
盛阑只点头,“嗯,你还哭了,不让上床就一直哭,我后来看着也心疼,没忍住,就答应你了。”
赵乔笙:“”
赵乔笙:“”
咬咬牙,赵乔笙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变化着。
这厮倒是说得跟真的似的,差一点她就相信了。
两人就这么彼此对视着,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盛阑没有打算承认的意思,但是赵乔笙却没有不揭穿他的意思。
只曲着膝,抬脚去踹男人的腰,赵乔笙是下了点力气的。
她想动粗,盛阑是事先有所察觉的,早在她屈起膝盖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了。
伸过去的脚的确是碰到了男人的腰腹,只不过不是赵乔笙自己碰上去的。
脚踝被人扣住,赵乔笙挣了两下没有挣脱掉,她有些生气地鼓着腮,他只歪着嘴角坏笑了笑,微微眯起来的眸光中露着一二分的狡黠。
男人掌心用力,赵乔笙力气大不过他。
她想要撤回但是没有办法撤回的脚就被人这么硬生生拽着蹭了上去,动作有些缓慢,赵乔笙脸红了不少。
盛阑偏着头看她,眼底噙着笑,“我这被占便宜的都还没有说什么,笙宝,你这不讲道理啊”
他声音发低,有着早上刚醒来的慵懒与沙哑,总之每一个字咬在耳边都很性感。
赵乔笙躲着他的视线,她干脆把脑袋别到了另一边,脚又挣了两下,盛阑倒是松了手,然后又笑她。
赵乔笙无语了半刻,只觉得脸上有一团火在烧,她直接掀了被子全都蒙在他头上,“你便宜都被我占了,还讲什么道理!”
这话听上去及其不讲理,但是赵乔笙就是这么跟他说了。
不紧不慢的,盛阑往下拽着被子,赵乔笙可不想那么便宜他,他往下拽着她就给他往上面扯回去,一来二去了好多次,后来大概也是玩累了,又或者来了更大的兴致,赵乔笙去捣乱的一双手被抓了个正着。
男人顶着一颗大脑袋从被子里面冒了出来,一双墨色的瑞凤眼,前一秒还若无其事,后一秒就倏地弯了起来。
随即,赵乔笙心底的鼓点敲了敲,不好的预感。
但是等到她身体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晚了,面前一黑,紧随而来的强势压迫感很真切。
天边的一抹鱼肚白早就晕开了,太阳照常升起,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丝秋日的肃清与干涩。
屋内的窗帘厚重,只露着一小条缝隙,外面光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惹眼,照射进来的也越来越多。
盛阑身上好像是有用不完的气力,赵乔笙被他拉着折腾了好几次才得以休息。
抬着胳膊,赵乔笙拿着枕头,想也没想地朝着某人砸过去,但是砸过去还是很不爽,赵乔笙气飕飕地骂他:“禽兽!混蛋!” 赵乔笙问盛阑自己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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