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星儿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个包袱,就是一个壮男人,背起来也很费劲,更何况是从来手没提过二两重物的娘子。
不过,从昨天到今天,娘子就象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带她们逃出宫,大街上换衣服,为她们医治伤病,去刑台搬弄血淋淋的尸首,亲手埋葬亲人……
这些事情,放在过去,无论是哪一件,娘子连想都不敢想、看都不敢看的,如今却硬是一件一件做成了。
比起那些事,这两个包袱,怕是真的不算什么了?
唐缨知道她俩内心的惊惧,但她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也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其实,她的包袱,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样子,里面的重物,被她用意念放进了空间里。
她现在对空间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存取小件物品的话,都不用怎么背着人,别人都发现不了。
看着身跨着两个比自己身子还重的大包袱,一往无前上山的娘子,云儿和星儿也咬咬牙,一步一步地跟着上了山。
三个人跌跌撞撞地向山上攀爬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在天黑时分,来到了半山上的清溪观山门。
但见暮色苍苍,几座飞檐峭壁的宫观倚山而建,朦胧的光线中,极是巍峨险峻。
只是一来天色已晚,看不太清,二来三人已经极为疲累,无心观景。
星儿将云儿放下,三人坐在山门前的青台阶上休息了一下,便相互扶着起了身,正待进门,里面的石阶上匆匆下来了两个青衣小道。
见到她们,两个小道童扒拱手作了一个揖,问道:“三位居士,可是光临寒观?”
星儿连忙还了一揖,依照路上唐缨教她们的话回道:“小仙长,我们三人因前往清溪镇路上受阻,特来求宿一晚,万望行个方便。”
两个小道童又揖了一礼,便带着她们往山门内走,边走边回头好奇地看着唐缨。
他们一定非常奇怪,为何这位最瘦小纤弱的居士,反倒扛着两个最大的包袱。
别说两个小道童奇怪,连两个贴身服侍了二十年的丫鬟都已经郁闷半天了。
唐缨不管他们如何想,只是一味地朝着前面走。
两个小道童将他们引入离山门最近的一个偏院,开了一间香客房,便去打了三盆温水进来,给他们净面。
“小仙长,请问这观内住持在吗?烦请引我们前去拜见。”
那两个小道童却彬彬有礼地回道:“三位居士,师傅正在玄修,不见俗客,前面小院是香房的膳食房,一应用具齐全,居士请自便。”说着,便退了出去。
三人净了面,休息了一阵,唐缨看了云儿的脚,虽然有些肿胀,伤口倒也没有大碍。
缓过劲来后,才感觉又渴又累,星儿看看房内也没有茶水,想着刚才小道童说前院有膳房,便自奋勇地出去烧水泡茶。
唐缨趁着云儿在休息,星儿去了前院,便出了房门,外面的院子已经是漆黑一片,趁着无人看见,她转身进了空间,从架上拿了一盒葡萄糖,就了灵泉水喝了下去,疲累的感觉一扫而光。
爬了半天山,浑身汗水粘粘糊糊地异常难受,想了想,又拿了一个产科用的塑料澡盆,打了一满盆的泉水,快速洗了一个澡。
灵泉水恢复体力很快,她其实挺想泡一下的,但怕在里面的时间长了,两个丫鬟着急,便匆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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