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他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从桑韫嘴里得不到答案,便识趣地没再问下去。
“木姑娘,你也在这里啊!”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桑韫抬头看去,却见路琰摇着扇子走进来,意态闲适,尽显风流。
她点点头,难得主动开口问道:“这个时辰,路军师怎么来了?”
“自然是有要事!”路琰笑眯眯地冲聂同使了个眼色,“聂神医,我来拿样东西,你现在可有空?”
“有的有的……”
聂同连忙应声,起身前,看了眼一旁的桑韫,挪动的脚步突然变慢下来。
桑韫假装没看到他的眼色,攥了下手中的纸团子,随即走开,“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没有她在场,聂同顿时松了口气,绕到桌子后,翻起书堆,下一刻却脸色大变。
“怎么?”路琰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妙感。
聂同惶然不安道:“东西……东西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路琰凑上去,把桌面的医书翻乱,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眉头一时皱起来,疑惑道,“你确定放在桌上?有没有人来翻过桌子?”
聂同下意识摇头,“我敢肯定,那画像的确放在了桌上的。没有我的允许,谁敢乱动这桌上的东西……不对……难道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
他突然抬头,看向桑韫的背影,神色变了几变,“木姑娘,刚才你拿纱布时,可有看到桌上的纸?”
“什么纸?”桑韫语气清冷,头也不回地问道。
一想到那张画像被她看到的情景,路琰顿觉头皮发麻,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哀怨。
聂同收到这指责的目光,心里更加不安,又问道:“木姑娘,我在桌上放了一张画像,你真的没有看到吗?”
桑韫突然站起身,目光锋锐钉在他的脸上,反问道:“聂神医,你指的是什么画像?”
她的语气平静,不起波澜,却莫名有股“别惹老娘”的杀气!
聂同和路琰对视了一眼,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没什么!”
“哦。”
桑韫低声应下,敛起那瞬间的“杀意”,整个人又变得无比规矩。
这模样,显然是问不出什么了。
路琰的打算落了空,又跟她说起比试的事,“木姑娘,兵器比试定在三日后。只要你能在比试中胜出,就能向王爷提出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都可以?”桑韫问。
“理论上是这样。”
桑韫却道:“我可以请靖王杀了那个叫陈巡的管事么?”
“……”
要不要这么重的戾气?
路琰哭笑不得道:“木姑娘,不能随便杀人的……”
桑韫盯着他,提醒道:“路军师,你可别忘记不久前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我当然没忘记。但凡事都要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啊!”
路琰努力为自己辩解,心里却有些后悔。
流民营走水那晚,他见她满身煞气,生怕她冲动之下去找陈巡拼命,便以“比试”的名头暂时稳住她。
谁想到,她的用意在于“杀了陈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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