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摇了摇头：“我曾见过相似的功法！虽不是拳法，却也有几分相似。以为你是那人的弟子。”

“谁！”牧云急忙追问。

“嫦娥仙子的夫君，力射九日的后羿！”

“后羿？你还见过后羿？”

牧云惊了：怎么可能！杨婵和后羿根本不应该是一个时代的人。不管是神话传说，还是历史原型，后羿早了杨婵几万年呢！

好在杨婵及时给牧云解惑道：“我倒未真正见过后羿大神。只是在嫦娥仙子的月宫里，见过后羿大神的影子。”

“后羿的影子？月宫？你确定？”

牧云越听越迷：后羿不是死了吗？

杨婵却没解释，整个人完全陷入回忆之中，忆起那片荒芜的大地——先人披荆斩棘，与绝境之中，谋求生存的时代！

在那个时代，妖魔乱舞，仙人未现。

人类最早的祖先——那批早已在时间长河中消失的先人，为了人族的延续，在妖魔乱舞的天地之间谋求生存！

后羿和嫦娥，便是在那个时代的相爱！

“他是先人中的勇士，最伟大的战士！然而在他的生命开始，也只是为了生存而练箭！”

“射箭打猎，是那时候先人们生存的保障。在千万次狩猎中，后羿大神明悟箭道，化万千箭道与九箭！也正是这九箭，给他带来了无的荣耀，还有……无尽的哀伤！”

杨婵缓缓吐出最后五个字，黯然神伤。

牧云听故事瘾，急芒催促道：“然后呢？射日九箭就是你口中相似的武学吗？”

“其实你的拳法和射日九箭是原理相通的功法。然而射日九箭，止步与将万千技法化为九式。若再进一步，化为一式，便和你的拳法一般！”

“先天有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反之亦然。先人们生存的时代，尚未有仙道诞生，只有苦练各种技法。也就是现在人们口中的武道！”

“天下武道，千变万化，招式繁多，可到了极致，只是一式！然而若想将一门技法修到极致，化作一式，何其艰难？”

说完，杨婵盯着牧云下打量，仿佛在研究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传你拳法之人应该已经明悟拳道至极，早已将亿万拳法化成一拳！所以，我很好奇，你的师傅到底是谁，又为何放任你阻挠天命，难道他就不怕天道惩罚吗？”

牧云翻了翻白眼：我也想知道那颗心脏的主人到底是谁。喵的，‘皇极一族’这么牛的吗？

若按杨婵所言：大道至简，能化繁多的拳法为一拳，才是武道的最高境界，那么他得到的那颗心中的主人，定是这世间强者之一。

可奇怪的就是：这么强的一个人，他楞是没听过。纵然将整个《西游记》回忆一遍，也未听过‘皇极一族’。

牧云几次想问问杨婵有没听过‘皇极一族’，可几次都忍了下去。

毕竟‘皇极一族’太过古怪，万一是什么三界之敌，那他这个身份‘皇极一族’血脉的人，还不成背锅侠了。

就在牧云思来想去的时候，杨婵突然主动开口道：“牧大寨主，咱们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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