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钧却不知道她是因为这瓶酒的珍贵,冷笑一声,“是吗?因为他送给你的?”
“这确实是他送给我的,还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瓶,”白默把那半瓶放在桌上,拿出两个高脚杯,“你要不要喝?”
“我不喝,”唐钧烦躁的将领带扯开,随手就丢在了桌子上,他看着白默喝酒,一小口一小口的,还真就没给自己倒。
白默一手托着下巴,眼角都带上了醉意,一双眼睛泛潮,神色有些迷茫。
唐钧伸手摸摸对方的脸,也没被躲开。
白默还偏头来蹭了蹭,像是一只高贵慵懒的猫儿,要百般讨好才亲近一些。
“今天怎么喝酒了?”唐钧将椅子搬着靠近她,吞咽一口唾液,觉得领口有些紧,于是解开了两颗扣子。
“和周哥还有施敛喝的酒,”白默有些迷离,“你靠得太近了。”
都要碰到她的脸了。
“给我喝一口,”唐钧摸摸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放在她腰间。
“你不是说不喝?”
“我想喝你喂给我的。”
两人靠得很近了,鼻尖抵着鼻尖,白默微微皱眉,想要往后躲的,但是那只捏着她耳垂的手绕到了脑后,不让她后退了。
唐钧微微侧头,再次凑近。
两人唇瓣相碰,白默像是被吓到了,颤抖了一下,双手放在胸前作推拒状。
只是渐渐的,她什么都忘记了。
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这个男人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这不是在不在的原因!白默伸手想把领带扯下来,但是很快双手被挟制着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
第二天早上,白默早早的起来了,她顶着满身的痕迹,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男人,双手在他脖子上比划一下。
唐钧恰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将人拉过来抱住,“姐姐,你醒来了。”
他摸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一眼,“再睡会吧?不想睡的话来一个晨间运动。”
白默:“……”这是威胁了吧?
两人抱着躺了十多分钟,才起床收拾洗漱。
“姐姐,我来给你挤牙膏,”唐钧和白默一起挤在浴室里边,把她的牙刷拿起来,给挤上牙膏,然后一脸讨好的笑着递给白默。
白默把牙刷接过来,看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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