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依依目光又锁定在了杨小秋的身上。
“你敷衍我?”
杨小秋有苦难言。
“我没有!”
龚依依呵呵了两声,提刀再次砍了起来。
杨小秋又被揍了一顿以后,连话都不敢说了。
不说话,等于自己不服。
说话,等于自己敷衍。
杨小秋有些时候觉得,当一个男人也太难了。
龚依依又才想起刚刚把雪人给削了,又开始将这个雪人恢复原状。
当然,恢复原状的事情自然是杨小秋来做的。
用三师姐的话来说,这叫将功补过。
吃早饭的时候,师父并未到场。
师娘说师父不舒服,现在还在屋子里躺着。
大师兄说去看看师父,师娘摇了摇头,没有同意,也没有说师父为什么不舒服。
大家也不知道师娘说师父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
如果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找个大夫开两副药即可。
如果是心里不舒服的话,只怕心病还须心药医。
可惜的是,陈家戏班解散了,这个心病只怕要落了根。
今天京城一大早,很多人都知道了位于东城陈家戏班要解散的消息,陈家戏班的班主陈宝仁还有意出售拥有近十年历史的风雨楼。
很多人都叹息,也有很多人在背后非议陈宝仁。
当年陈老板在的时候,风雨楼的可是京城最厉害的戏园子。
没有想到后人竟然如此的不争气,将戏班给解散了,还要出售祖宗基业。
可他们好像没有想过,人家为什么要解散戏班,卖掉祖宗基因。
因为对他们来说,原因不重要,想要发泄自己的怨气才是最重要的。
并不是说对陈家的怨气,是对这个朝廷的怨气,是对那群统治者的怨气。
不过他们不敢对这个朝廷发泄不满,更不敢对这群统治者发泄不满。
当这座城里面发生什么大大小小,说了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命安全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发表自己的评论了。
至于事情的真相,好像不是那么重要。
他们也不会去可以的了解,就算了解了也不会去改变。
这就是这座城里的人!
这座城里的人也只是这个国家的一个缩影,还有许许多多的地方发生着相同的事情。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三师姐吃完后,说了一句我吃饱了。
得到师娘的点头后,三师姐离开了位置,朝着外院走去。
然后是大师兄起身,而师娘在大师兄起身的时候,突然说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大师兄的婚配。
大师兄年后就是二十,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大龄男子了。
毕竟清朝男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女子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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