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大事,不会就是这个事吧。”
涂戈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着急先回答易宵的问题,而是挥挥手,叫刘哥和许娉婷先回九点休息压压惊,晚上收了工,她坐自家老板车回去。
看着许娉婷和刘哥开车走了,她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易宵迟疑地问了一句:“所以”
涂戈做了一个拖,拽,按得姿势,微微一笑:“所以,我就把那个头子从车窗里拖了出来,拖到地上,说实话,本来想踩他的脸来着,就是我怕他脸太油,太脏,把我鞋底才埋汰了,就没那么做,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了,应该死劲的羞辱他一下,让他跟我俩炸鸡!”
易宵抽搐着嘴角,只想给她呵呵两个字。
涂戈斜眼瞪着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们俩不说要领证结婚吗?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这话题转移的太快了,易宵还没反应过来,安禾就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腼腆一笑,道:“涂涂,你也知道,我这不是前几天受伤了吗,养了几天怕这戏份落下,就趁着好一点赶紧来上工了,要说办酒席,怎么也得等我把这戏拍完的,伤好的差不多啊。”
“哦是哦。”
涂戈拉着长声,继续斜睨着易宵,问:“那见家长了吗?”
安禾这回不说话了,她家的那亲戚见不见得也没什么必要了,她妈她爸只当她是摇钱树,她哥她嫂子更是扒在她身上吸血,亲情薄弱,感情寡淡,那样的家庭她并不想让易宵知道,她自卑。
正当她心思辗转间,手上忽然一片温热,一只宽厚的手掌伸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猛的抬起头,只见易宵正对她笑的温柔,手上微微一紧,易宵温声道:“当然要见了,见双方父母可是头等大事的,等小禾这部戏拍完了,我们就先见见我爸,然后再去见她家亲戚。”
“哦那意思就是你对安禾是真的?不是玩玩?!”涂戈一挑眉头。
易宵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那必须真啊,对安禾,我是一百个真心的。”
涂戈微微一笑,看着脸上的表情是越发的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是阴气森森的:“那就行,只要你记得你说的话就行,要是敢对安安不好,我”
涂戈做了一个拖拽踩的姿势,那狠叨叨的样子,让易宵莫名的一个冷战后背瞬间湿了一片。
连声保证:“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有这么一个煞神在,他可不敢,他可害怕到时候如果真有点什么,他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个人正说话呢,屈卓人听说涂戈来了,他是连忙放下手里正拍的工作,赶了过来。
一走到跟前,那是脸都笑成了一朵花,一把就握住了涂戈的手,还十分开心的上下晃动着:“涂小姐,你可下来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盼来了,咱们这段时间需要拍的戏份,你背的怎么样了?”
这也太热情了,热情的涂戈都有点不好意思摆臭脸了。
她跟着握手,微笑道:“屈导,不是我说啊,你这太仓促了,我也不知道理解的怎么样,要不,咱们先走一遍,给你看看?!”
“好啊,好啊。”
屈卓人那是求之不得啊,就喜欢这种敬业的,更何况,涂戈可是自己顶着压力招进来的,万一她演的不行,打的可是自己的脸。
我家师兄总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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