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裁,银裁,总裁,都不如老婆孩子热炕头来的实在。
凃戈好笑的看着易宵心思百转千回,一副生怕自己离离原上草的架势,她心中摇了摇头,也不管自己今天晚上做的事会不会给他的心理造成什么冲击,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伤害,她只是静静的站在江水旁边的亭子里,看着晚上的江面阴气森森的,竟是十分的可怖。
到此时,易宵才稍稍反应过来。
今天白天光顾着生气,她俩说什么找刺激去了,竟是忘了问,找什么刺激?需要大晚上来江边傻站?!
凃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刚过了九点一刻,距离半夜两点时间还早,她倒是不妨观察一番。
安禾和易宵俩人并不知道凃戈在看什么,只知道,站在这里好无聊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俩的错觉,他们总觉的这江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那种怨恨的视线犹如实质一般,就是想忽视都没有办法忽视的那种。
而且已经临近冬天了,这江水流动性大,不会结冰,可是站在水边,还是感觉一股股冷气扑面而来,竟是比别的地方冷了好几倍。
易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站了好一会儿,他怕安禾感冒,小声道:“咱们还要站多久啊,我感觉有点冷,咱们要不先回去吧,这临近拍戏在即,要是感冒可就不好了。”
“嘘,别说话,来了。”
凃戈忽然抬起左手食指,轻轻嘘了一声。
易宵一愣,下意识的转过头望向凃戈视线的方向,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从桥上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疑惑地,不知道凃戈说来了是谁来了?!
难道是那个醉鬼?!
易宵和安禾是看不见的,可在凃戈的视线中,她能清晰的看见一团黑气似乎也是瞧见那个男人出现了,突然从江面上升腾而起,在空气中打着旋,然后头也不回的一头撞进了那个醉鬼的身体里,几乎是一瞬间,那醉鬼就像被谁操控了一样,原本还打着摆子的身子忽然绷的溜直,一脸呆滞的僵硬的转动脑袋,手脚并用的爬上栏杆,然后丝毫没有迟疑的一跃而下。
那人在寂静的夜晚砸在水面上,发出了巨大的水花四溅的声音。
易宵和安禾惊恐的对视一眼,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恍惚间就听见桥上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唉呀妈呀,快救人啊,有人跳水了,有人自杀啊!!!”
桥上乱成了一团,桥下的凉亭里却是安静的仿佛两个世界。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一眨眼间,易宵就已经反应过来,衣服外套刚要往下扒,跳水救人,他就感觉到身后的衣服领子被人大力的一扯,只听撕拉,他手工私人定制的保暖棉服就这样,被某人,扯豁了个大口子。
易宵:“”
凃戈:“”
好尴尬,尴尬的想要扣长城!
凃戈干咳一声,故作镇定的悄悄咽了口唾沫:“先等一下,你看。”
易宵:“”
我不要你赔,不要那么紧张啊。
易宵感受到凃戈语气里的紧绷,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江面,只见江面上,一个男人仿佛坐着快艇一样,被人被浪花,无情的拍在了岸边上,正大口吐着水呢。
易宵:“”
哎呦我草,好吓银,浪花成精了,我特么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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