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戈的突然闯入,凃余的心思到底还是有些起了涟漪,原本是狠狠的敲诈许守庆一回,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只是现在,他突然没心情了。
一想到凃戈临走时那失望的眼神,他就哪哪都不舒服,心里也堵得慌,连带的,周身的气压也是极低的,吓得许守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搓着手,坐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过,他想再坐下去凃余还不同意呢,尽早打发了他得了。
他现在心情欠佳,不想接待客人。
凃余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转身上了楼,在徐守庆疑惑的眼神中,没一会儿就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木匣子,从里面掏出来一道用金色玄笔写的符,递给他,一句废话都没有,只是告诉他贴身放着,戴在身上就行,除了洗澡,其余时间都不要拿下来。
许守庆连忙想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摞现金讨好的放在茶几上。
凃余看也没看,直接挥手叫他赶紧走。
那金钱好比粪土的样子,让许守庆是更加信任了一分。
他连连点头哈腰的倒退着走到门口,又说了一句:“谢谢。”就离开了。
瞿世青看着许守庆那一副谄媚的样子,口中忍不住嗤笑一声,“这人啊,还真是判若两人,说实话,他如果像第一天来那样,摆摆谱,我可能还高看他一眼,呵呵,就这点钱,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好处还在后头呢。”
凃余一句话没说,转身就上楼了。
在楼梯拐角处,他看见了葛京。
葛京有些担忧的瞧着凃余的身体,似乎想看出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看看和他的那个师妹一场大战是不是受伤了。
可是,她什么都没看出来,只看出凃余心情很是欠佳。
张了张嘴吧,她刚想说话,凃余却只是摆了摆手,直接从她身边越过,打开门进了房间。
葛京痴痴地望着凃余的背影,不自觉的就咬起了嘴唇,心中是越发的心疼和失落。
......
岳旭兵把凃戈三人送回酒店,就转车离开了。
这一路上安禾沉默寡言,一看就知道是心情欠佳。
等进了酒店房间,凃戈才问她道:“怎么了?看你刚才心情就不好?!”
安禾也并没有隐瞒,她拧着眉头想了想,就把石成松这件事说了。
安禾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是言简意赅,只捡了几句重要的话说了。
可就这几句重要的话,依旧听得易宵是义愤填膺,又隐隐带着心虚。
之前超一线的安禾本就是童星,从小就在圈里拍戏,演技好,人也漂亮,最主要的是,学习也好,在娱乐圈里那么高强度的工作,她在学校依旧能排得上年级前三名,已经实属不易了,而且她为人也诚实,交际圈更是十分的干净。
在和易宵处对象之前,安禾的感情经历根本就是一张白纸,还处于懵懂状态。
要不是易宵穷追猛打,变着花样的追求,安禾可能到现在还不会谈恋爱呢。
可也就是跟易宵的谈情说爱,估计是当了哪个人想要上位的心思,至此之后,她的各种黑料层出不求,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还有照片合成的。
最开始易宵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时间久了,再加上有心人的陷害,各种模糊角度的拍摄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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