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有些不靠谱,但是他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是和芦屋道满脱不开干系。
就算是幻梦的事情,他也觉得或许能够从芦屋道满的生平里找到些线索。
就在他抱着一大堆卷轴往自己房间里走的时候,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从大门处传来。
“会是谁?”良守有些警惕地放下卷轴走过去。
“道满大人?”
打开门看着门外乞丐般地老头,良守惊呆了。
“我能够进来吗?”芦屋道满看着良守,开口问道。
“请进。”良守让开路。
芦屋道满慢慢走进屋。
“您”良守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家人不在啊。”道满好像是在询问,又好像是很肯定。
“是,她们出任务了。”良守含糊地回答。
“是西园寺家的事情吧。”道满的话让良守吃了一惊。
还不等良守开口,道满又说道:“这可麻烦了。”
“麻烦了?”良守皱起眉头,芦屋道满指什么?
西园寺家院子大门的门铃被人安响。
“谁啊?”负责的大门的保安通过对讲系统问道。
“我买了些东西回来,请让我进来。”那人说这,将一大包便利食品和阴阳寮的证件对准镜头。
虽然这样也正好导致镜头被挡住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看到阴阳寮的证件,刚才也确实有阴阳师出去给守夜的人买点夜宵,于是这名守卫便打开了大门。
“谢谢,那么,我就进来了。”那人又说道。
“快进来。”保安觉得对方莫名其妙,要进来就进来,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他觉得有点有点渴,于是转过椅子,打算到背后的饮水机接杯水。
刚转过椅子,他忽然发现自己背后站着一个人。
“啊!”他惊叫一声,然后才看清对方确实是个活人的样子,“你吓死我了,本来家里就有事”
他说不出话了。
因为对方睁开了眼睛。
在对方人类的面庞上,长着一双恐怖的血红色昆虫复眼。
下一刻。
对方的嘴巴张的巨大,露出昆虫般的口器。
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最后看到的东西,是那包被随意扔在门口的速食。
“去睡觉吧。”义行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就拜托世界小姐您了。”
“当然没问题!”世界小大人一般地挺起胸,“我会好好保护香织的。”
有阴阳寮安排在家里的保卫,义行晚上的安保工作自然是不会交给晴子来负责的,因此,晴子晚上的居所也被安排在了香织卧室的附近。
眼看着夜色已深,义行一家也洗漱完毕回到自己卧室睡下。
晴子坐在床边。
她有些心神不宁。
按理来说,自己也不算是什么萌新菜鸟了,这只是个普通的任务,是因为女儿也在这里的原因吗?
她摇摇头,果然作为一个母亲,心态还是有些变化吗
这么想着,她刚想换上睡衣躺下,就感觉到一阵强力的法力波动从外面传来。
想都没想,晴子抓起自己桌上的符咒就冲了出去。
等晴子赶到的时候,原本修理得当的漂亮庭院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
阴阳寮的阴阳师们讲一个瘦高男人团团围在中央。
在各种法术的轰炸下,院子里的景观已经完全看不到过去的样子。
可是,即便如此,以一人之力面对如此之多阴阳师的男人却仿佛毫发无损。
“起!”一名中年阴阳师大吼一声,绚烂的桔梗印爆发开来。
“虽然还是看不出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在这个阵法中,你绝对没有机会逃出!”
这名中年阴阳师正是此次负责西园寺家案件的领头,出身御门院本家的级阴阳师御门院信次。
看着附近不少重伤倒地的级阴阳师他也有些心疼。
这些都是他的下属,可是,刚刚才交上手没多久,就被对方轻易打倒。
眼看着对方实力远超自己,他只能在那时让下属们争取时间,自己借机布置下法阵。
现在看来,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好歹也算是成功了。
只不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即便是到现在,他也完全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的妖气。
不过求援已经发出去了,自己也困住对方了,只要等高级阴阳师到来拿下对方就可以了。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原本背对着自己的入侵者慢慢转过身。
不知为何,信次心中莫名警觉大作。
就算是见多识广和不知多少妖物战斗过,信次依然在看到对方那对血红的复眼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自制的恐惧。
下一刻,那人动了。
信次惊恐地发现,即使是身为级的自己,也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动作。
比起刚才和自己手下的战斗,对方的速度甚至更上了一层楼。
“砰!”一声巨响。
信次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清晰地感受到仅仅只是一拳,自己传承自安倍晴明无往不利的桔梗印法阵几乎破碎。
那种恐怖的力量甚至顺着法阵传导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害。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心中惊慌不已,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如此恐怖却又完全感觉不到妖力法力的怪物?
哪怕是仅仅只看这种力量,面前的这个怪物也完全可以算作是级的威胁了,这种东西是怎么样不声不响地出现的?
“您到底想说什么?”良守看着面前的道满,他有点急了,难道说晴子和世界会出事?
“唉”道满叹了口气,“您听说过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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