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也是一种答案吧……
仇恨只是仇恨,只有人类才有对错……
……
“土蜘蛛死了。”脏兮兮的老头靠在地上,一口口拿酒葫芦往自己嘴里灌酒,“老实说,我还挺希望能够有一个答案的,只是,可惜了,答案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是啊,根本就不存在答案。”贺茂保宪伸手摸了摸怀里眯着眼已经睡着的小黑猫,“只是,那家伙总是相信着能够有一个更好的答案,即便他自己也深知,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答案。”
“毕竟追求答案就是他对这个世界给出的答案,那他做出这种决定也就不算奇怪了吧?”老头嘿嘿笑道,他挤眉弄眼地看着贺茂保宪,“但是我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你给出的答案,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贺茂保宪说道,他沉吟片刻,“或许这就是我所欠缺的地方吧,我一直,都不太明白。”
“嘿嘿。”老头笑了声,紧接着,他的表情变得纠结起来,“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这可是你惹出的麻烦。”贺茂保宪挑眉微笑,“自然应该由你来解决。”
“老实说,麻烦。”老头挠头,“怎么会有这种无聊无趣又恶心的人?”
“事实上,在外人看来,他和你是一样的。”
“放屁!”老头一下子跳了起来,“我可从来不会做出这种无聊无趣的事情!连什么是自然都不懂,也配和我一样?”
贺茂保宪摊手:“难道这件事情,在外人看来,不就是和您当年做过的一样吗?即便确实你们的所思所想并不一致,这也会导致结果的变化,可是,至少在旁人看来,本就是一样的,而这个世界上给一件事情一个人做出定义的,从来都不是它们自己。”
“唉……”老头长叹一声,“我怎么就摊上这种事情了呢?”
贺茂保宪笑得很肆意。
毕竟,这种事情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也仅仅只发生过寥寥几次。
……
西园寺义真的葬礼在今天举行。
即便是发生了恶性的丑闻,但作为西园寺家曾经的重要成员之一,葬礼依然可以算得上是隆重,所有人都默契地避开了他的死因与死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不论如何,人已经死了,再去讨论这些,也未必能够改变什么,又或者是,去讨论这些并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利益。
西园寺义行也出现在了葬礼现场。
虽然作为传闻中的另一位主角,甚至很多人心里已经认定就是义行雇佣法师报复害死了对方,但是,义真已经死了,难道自己要为一个本就有罪死人的去质疑一个前途无量的实权者?
别开玩笑了。
葬礼上的气氛非常正常,压抑,紧张。
台上台下的人念着言不由衷的稿子,每个参与的人将鲜花放在灵堂里,然后想尽办法在众人面前挤出几滴眼泪,最后步履瞒珊地离开礼堂。
绫子和母亲站在一起,她冷漠地看着这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好像乌鸦一样,连尸体都不放过的在葬礼上尽力榨取着最后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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