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验个尸,再说她也是女的,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什么脑回路!
她全当院子里的人在唱大戏,一只手快速地向女尸的下体伸去。
片刻后。
“有了!”
“女子真正的死因是被刺穿内脏而亡!”
说罢,她举起自己手里那根鲜血淋淋还冒着木刺的椅子腿。
“嘶!”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盯着关杳杳那张莫名兴奋的俊俏小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比地上那两具尸体还吓人。
“给!”
关杳杳才不管院里人的反应,他们现在把她当鬼轰出去她才美呢。
她把手里的椅子腿往仵作手里的托盘一甩,在仵作吃瘪的目光中奔向男尸。
那样子,就跟小狗看见骨头棒,吓的在场的人汗毛倒竖,连见惯大场面的左福成都后退了半步!
这,这姑娘绝对不是他府里的丫鬟,他府里的丫鬟绝对没有这么吓人的。
“男尸身上抓痕十二条,与女尸的爪子相符,刀伤六处!”
“对,你看这方向,难道不是别人杀的!”
仵作回过神,顿时又气性上来了,他就不信这个他也验错了。
“老伯,您只看伤口走向,怎么就不看看这位是左撇子!”
关杳杳抬起男尸的左手晃了晃。
无名指跟中指间有一层淡淡的凹痕,正是长期握笔所致。
“对对,辉儿是左撇子!”
之前让人抓关杳杳的女人,也就是御史夫人扯着御史的袖子,心惊胆颤的接了一句。
“诚实!”
关杳杳抓着男尸的手对着她比了一个大拇指,骇的御史夫人脖子一缩,差点哭出来。
关杳杳:“!!!”
她有这么吓人嘛?真是,看人家大煞神,还满意地点了点头呢!
“还有这伤口,右侧深,左侧浅,说明他割的时候下手及重,察觉疼痛后下意识的减缓了力道,来你试试,看是不是这样的!”
关杳杳笑眯眯的说完,还煞有其事地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准备给跟他吹胡子瞪眼的仵作试试。
“不,不用!”
仵作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吓得连连后退,生怕关杳杳扑上来给他来那么一下。
关杳杳心情大好地把匕首往院子里一丢,继续道:
“面色青紫,绳索压于喉咙上方,嘴巴紧闭,舌根顶于咽后,房梁处有数到抛掷绳子的痕迹。”
上吊的绳索如果压于喉结上方,就会是此时男尸的状态,如果勒在喉结的下面,则是嘴巴微张,舌头会伸出二分至三分。
古代很多仵作只单一的认为把舌头伸在外面,就是自缢的特征,从这点上来看,这位仵作确实有两把刷子。
“可是,好奇怪!”
关杳杳看了看地面上的死套头单系十字绳结,又想了想当时尸体与地面的距离,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用这种绳结上吊的,只有全身悬空才能吊死,可是当时死者的脚尖明明是够得着地面的。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就是他杀,房梁上的痕迹肯定是凶手扔了几次才扔上去的,而且你看他胸前没有口水,腿上也没有血荫,更没有大小便流出......”
仵作终于扬眉吐气了,指着男尸对着关杳杳巴啦啦的说个不停,谁料关杳杳突然兴奋的一拍全是血的小手,哒哒哒的跑到了男子的头顶上方。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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