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登科回到家之后,立刻加紧读书,此时离下月初一还有几日光景,虽然他并不需要这几天时产是来临阵磨枪,但是能抓紧时间把读过的书都温习一遍,还是有用处的。
温家老两口见儿子刻苦读书,心中都是欣慰,他们每天种菜卖菜,本就是非常辛苦的事情,但是如果儿子能有出息,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无论多辛苦也都是能够承受的。
在这几天时间里,也有其他读书人前来拜访温登科,大概也是想向他打听打听考试的事情。
因为温登科并没有入县学,他并不是县学里面的学生,而进不了县学的读书人是有很多的,大家消息来源很少,所以只能互相询问,可是其实谁都并不是非常了解情况。
大家谁都不了解情况,只能互相乱猜,有的人算是有点门路,便自高奋勇的去向那些县学里面的读书人请教,但县学的人也并不是十分了解,同样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于是,有些人便怀疑县学里的人,认为是故意不告诉他们的,以免让他们在考试当中获得好成绩。
温登科却安慰他们说,如果是县学里边的人故意封锁消息,不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这些人,那么就说明县学里面的人,已经胆怯了,说明县学学生书读得并不好,所以害怕和他们这些人竞争,如果从这方面进行推论,那么他们这些人,能够获胜的几率其实是很大的。
被温登科这么一安慰,进不了县学的读书人,心中都大感平衡,并且瞬间就莫名其妙的得到了力量,立刻就跑回家去读书了,发誓一定要超过那些县学的学生,一定要在这次考试当中,取得比他们都要好的成绩。
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为了放松一下脑子,温登科下地和父母一起干活儿,然后又把菜推进了城里,和父母一同卖菜,并且他还把半车菜送进了城中两户有钱人的厨房,甚至还和厨娘聊了一会儿天,度过了相当充实的一天。
晚上回到家后,温登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自己的书桌后面闭目养神,把这些年来他读过的书,大致的理顺了一遍,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他才入睡。
旭东镇离着县城并不远,所以温登科并没有选择进城去住,他之前是有考虑进城去住的,但是他又想到如果他进了城,那么肯定睡觉要换地方,如果说他和另一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面,那么另一个人万一有一些不好的生活习惯,比如说睡觉打呼噜,那么他自己就会休息不好,如果休息不好的话,第二天又怎么进行考试呢,考试成绩必然会受到影响的。
所以温登科决定还是在自己家里面过夜,然后第二天起得早一些,早一点进城等候,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持充沛的精力和体力,争取在考试的时候,获得最好的成绩。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温登科早早的便起来了,而温家老两口起来的更早,他们已经做好了早饭,就等着儿子起床呢。
温登科不慌不忙的先吃早饭,然后才洗漱刷牙,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清清爽爽的提着县衙里面发的那套文房四宝,在温家老两口的陪同下,向县城里面走去。
温家老两口送儿子去考场,他们三个人在路上并不说话,只是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温老汉这才说道:“儿啊,你进考场之后,能答成什么样子,便答成什么样子,倒也不必为难自己,咱们家里面日子还过得下去,爹娘还干得动活儿,还能再养你几年,就算是这次考不好也没什么关系,下次咱们再来!”
可是,温大娘却斥责他,说道:“我儿怎么可能考不好,你不要听你爹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进考场之后好好考,你一定可以比别人考得好的,你一定可以出人头地的!”
这时候城门刚刚打开,温家三口一起进了城,等他们到了县衙门口之后,温家老两口这才和温登科分别,温登科进了县衙,准备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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