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柏前辈,我们也可以去采摘那些果实吗?”
等到柯柏将查克拉果实介绍完,洛塔尔才问道,柯柏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你们的话,我可以直接送你们直达三千米,随后就看你们的努力了。”
由于之前就允诺过光明哨兵,因此柯柏也是想稍微放开一下限制,让这些人为他们领袖的果断,而获得一些红利。
洛塔尔看了看身后的众人,没有清高的拒绝,而是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柯柏前辈,请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去攀登?”
“随时可以,只要你们做好准备,当我,我强烈建议你们做好准备。”
闻言,洛塔尔点了点头,对身后众人说道:“所有人,全部回去调整状态,六个小时后出发,相信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今天的机会对于我们的意义!”
“是!”
所有人应答,随后朝着自己的住所跑去,他们要抓紧一切的时间,该睡觉的睡觉,该准备物资的准备物质,而且,洛塔尔可以为他们争取到了一个清晨攀登的几乎。
要知道,虽然对于他们而言,其实现在虽然身处黑夜,但是他们都与寻常白天一样的精神,但是晚上,即便是目力再好的人,也会受到影响。
而根据如今的月色判断,约莫六小时后,正是太阳重新升起之时,彼时的阳光柔和,最为适合,而洛塔尔本人,也是在短暂的寒暄之后,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与此同时,这片海域上空所能照耀的范围,包括了整个艾欧尼亚、比尔吉沃特、以绪塔尔和诺克萨斯的最东边,德玛西亚的西部,都听到了血月传达给他们的信息。
一时之间,有的人警惕、有的人疑惑,有的人选择驻足观看,也有的人已经开始准备行船,赶往树海所在的地方。
艾欧尼亚均衡教派之中,三大领袖齐聚一堂,说着柯柏搞出的荒唐事,当然,语气之中无可避免的,带上了自豪的语气。
“柯柏这个臭小子,到处搞事情,要是以后还要我帮他擦屁股,看我不禁足他十年八年的,不过啊,这倒是我们均衡教派一个极好的机会。”
凯南小小的身子在高谈阔论,苦说露出了颇为勉强的笑容,说道:“凯南大师,我们真的要过去吗?如今艾欧尼亚,加上德玛西亚的事端,就已经让我们足够繁忙了。”
“让学员们过去吧,尤其是今年该毕业的那一届,他们所摘取的果实,将成为他们日后维系两界均衡的助力,这一次,我和塔诺可以带队。”
梅目也发言,听到梅目所说,凯南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甚好,如果梅目过去,柯柏也会行一些便利,起码在树海周围,柯柏也会护他们周全。”
凯南的潜台词是,他要薅自己弟子羊毛,苦说微微抬头思考,不得不承认,这很吸引人,毕竟能从大师兄那里薅羊毛...如果不是太忙了,他都想去试一试。
“那就由你们夫妻二人带队,待我将卡达烬押送土冷监狱之后,也会前往。”
苦说是临时回来的,因为慎和已经被赐名戒的苟弗,终于抓到了金魔卡达·烬,不得不说,当发现传说中的金魔居然是人类是,苦说自己也是犹豫了好一番。
只不过,心中对于均衡的坚守,让他决定将卡达·烬送往人类管理的土冷监狱,不过他要监护着烬抵达土冷监狱,不是怕烬逃跑,而是怕慎和戒杀了烬。
简短的会议开完,苦说也是唤来魂刃,魂刃穿梭,苦说重新回到了慎与戒所在之处,被束缚的卡达烬跪在地上,面具下,却是不断传来阴森的笑声。
而慎一手绳索,一手钢刀,戒也默默的坐在地上,打磨着自己的手里剑。
苦说魂刃的落下,让慎和戒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眼中也有一抹失望闪过,倒是卡达烬,笑得更加的猖狂与阴森。
而在德玛西亚的秘银城之中,准备离家前往雄都修学的盖伦,此时也是望向了血月所照,也是刚刚传音所指引的方向。
“父亲大人,我想前往那里,追寻力量!”
听到盖伦的话语,皮特冕卫也是望向了海域的方向,他没有着急着拒绝,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等你叔叔回来,跟你叔叔一起去吧。”
“好的父亲大人!”
虽然感觉自己错过了第一时间,但是盖伦还是点了点头,趁着这段时间,他可以学习一些知识,比如航海,比如攀岩。
同在德玛西亚,海滩处的一处小村落之中,一个十七八的黑皮肤少年,摩挲着母亲留给他的一个小石牌,其上雕刻着一个图案。
“父亲,你就是在那边吧?我想,我该去看看你了。”
当他走出家门时,发现从小照顾照顾自己的一个邻家大叔,正满脸勉强的笑意,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裹,对他说道:
“卢锡安,你是不是又想偷偷出海了?”
“帕帕尔叔叔...额...”
卢锡安还没找到借口,帕帕尔便将手中的包裹塞到了他的怀里,包裹很沉重,但是卢锡安却感觉这个大叔对自己的恩情,更加的沉重。
“告诉乌利亚斯,他的儿子毁了我的篱笆,还偷喝了我的酒,等他回来时,一定要跟我道歉,哈哈,也不知道那个烂脾气的老兵,会不会道歉。”
帕帕尔说着,拍了拍卢锡安的肩膀,随后一把将他搂住,卢锡安感觉到,帕帕尔那条金属假腿的冰冷,也感觉得到他那颗心脏的温暖。
“我那艘船已经十几年没有下水了,也不知道腐朽了没,一定要坚持到你找到你的父亲啊。”
帕帕尔松开了卢锡安,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家走去,十七年前,帕帕尔在风浪中遇到黑雾,那个满口脏话的老兵,击退了黑雾,同时轰断了帕帕尔那条被黑雾笼罩的腿。
从那天开始,出海便只存在于帕帕尔的回忆之中,不过好在,他可以教育那个老兵的孩子,虽然孩子至今已经顽劣,但是...这才是那个老兵的孩子。
帕帕尔返回了自己的家,背靠着门,听着卢锡安拉动那艘搁浅在海滩小屋中的小船的喘息声,粗糙的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眼睛。
卢锡安也终于将那艘小渔船,拉到了海面上,一边扯着小风帆,一边看着那间破落的院子,他在犹豫,但最终还是扬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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