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好消息是陈光在东广城取得守将余汉谋的信任。
成为余汉谋的第一参谋,获得除军队以外的所有指挥权,包括民夫、民兵、税警、宪兵、警察的指挥权。
和马当要塞不同,大亚湾没有坚固工事,这意味着战时会产生极大伤亡。
这不是张新希望看到的,陈光刚好补上这处短板,可以调动当地力量用约三个月时间抢修一些工事。
坏消息是小本子调来驻守湾湾的舰队,约三十多艘大小军舰,封锁东广外海海面,禁止一切援助唐山的补给。
打仗打后勤,没有持续补给,会让事情变的困难重重。
幸好第一次去便带足药品和子弹,高强度打半个月没问题,后面直接撤退,往西撤走。
时间来到八月中旬,这天中午张新刚刚从外面回来。
郑章匆匆小跑,把一封电报递过来,气喘道:“一小时前,刚刚收到从日尔曼发来电报,杨花狗的老师沃纳·海森堡告诉他,杨花狗可能会被清洗。”
张新眨眨眼睛,小胡子一直痴迷‘纯洁’,认为金发、蓝色、身材高挑才是正宗。
当他掌权后这些信条成为输出意识形态,并通过海报、广播、电影、学校和报纸广为传播。
现在更过份,允许医生对一部人施行强制绝育手术,对象包括罗姆人,日尔曼的少数民族,约有三万人。
还有残疾人,包括精神病患者及先天失聪或失明者。
犹态人后果更惨,直接某某营。
不过,张新并不担心杨花狗的安全,他已经去日尔曼三周年,自己在日尔曼布局‘办事处’两年,过去曾经帮助约3000名犹态裔工程师和他们的家属离开日尔曼。
所以,杨花狗想离开是很轻松的事情。
如果陈平,也就是陈思梅的哥哥、陈公哲的儿子,连帮助一个人逃离日尔曼的能力都没有,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球。
不过,看郑章表情好像事情并不简单。
“发生了什么?”张新好奇问。
“杨花狗的老师沃纳·海森也想离开日尔曼,”郑章看着张新的眼睛又道:“沃纳·海森则想一次带走约200300人离开。”
“...”
张新心里像坐过山车,沃纳·海森是名青年物理学家,量子力学的主要创始人,十分牛叉。
他要带200300人离开日尔曼,这些人也都是某些领域的工程师、科学家和他们的家属,张新很难不心动,难题是一次带走许多人。
这种情况,陈思梅的哥哥陈平,那怕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吧,小胡子卫兵可不是吃素的。
思来想去只有启用大牛。
“让陈平联系邓尼茨,尽量不暴露的情况下,用尽一切办法,完成这次任务。”
郑章应是离开。
日尔曼此时正值后半夜,柏林一间公寓内,一名青年伏案正在纸上写写画画。
男人约30岁左右,体型偏瘦,头油明亮发型一丝不乱,正是陈思梅的大哥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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