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别再说笑了。我们已经定了别家的酒店,离这一公里左右,你平安回去后,我们也回酒店了。你一个人要小心,无论多晚,只要你需要帮助,打我的电话就行。”冉月嘱咐道。
“好的。你这么敬业,我是不是可以给你升工资啊?”她回答道。
“老板,我呢?”窦云一听升工资,赶紧凑过来刷存在感。
张若菱立马将他给推开,开玩笑的说道,“没你的份儿!刚刚一听孤男寡女睡车上,你没瞧见你脸上笑得有多开心!我可不准你欺负我的月月!”这么一说,窦云脸上的表情窘迫了,冉月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一瞬间气氛就变得尴尬和微妙了起来。
“走咯”张若菱现在觉得逗他俩特别好玩儿啊,并且一见自己惹了事,就赶紧脚底抹了油,溜咯。
回到房间,酒店的客房人员已经称职的将地面的血迹给清理干净了,那也沾上了血液的地毯,已经被撤走,换上了一张新的地毯在房间里,现场的房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张若菱站在床尾的位置,还记得郗晨手断掉一刹那的感觉,以及他疼的歇斯底里的模样,可她现在更在意的却不是这些画面,下意识的扫视了床头台灯的位置,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了。
她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再关掉电灯,虽然天气炎热,但她还是拽着被子,让被子将她裹住,给她想要的安全感。
等她睡意袭来,睡到迷迷糊糊时,床边开始微微塌陷下去,她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醒过来,被子被一点点的掀开,然后停在她身边的位置,接着被子被盖好,她身旁的被子微微隆起,最后房间归于平静
第二天,周六,早上七点,酒店叫起床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她,她猛地从深深的,各种古怪的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环视整个陌生的房间,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房间被微微照亮,外面的天色已亮了。
接了前台打来的电话,她恍惚的应了几声,挂了电话后又无力的躺在床上,头在隐隐作痛,揉着太阳穴以为能缓解,但效果甚微,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她觉得她才是那个需要退烧药的人。
“醒了?”身旁传来了蔺恩桀的声音,她全身一缩,被吓到语无伦次了,“妈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吗?”他问。
“不是很清楚。”她闭着眼仔细回想起来,倒是慢慢的能记起赵思敏突然的好意,以及后来她原形毕露,郗晨又突然出现在酒店,然后萧总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再然后又是郗晨冲进房间里的纠缠
“郗晨郗晨”她嘴上重复着他的名字,瞬间睁开眼,惊恐的说,“郗晨的手,断了?”
“嗯。”蔺恩桀应道。他和她待在同一个被窝里,她却没有丝毫的温暖,反而还会不受控制的,时不时的打个冷颤!
“阿嚏!”张若菱捂着嘴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同时头痛煎熬着她,仿佛头骨快要裂开了一般,她质问道,“你都对我做了什么!?不是叫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别靠近我吗?”
“等下就没事了。”蔺恩桀扶着她坐了起来,“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但只要你习惯了和我待在一起,身体慢慢就能进化并适应,到时候,就不会像这样,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进化?为什么在她的脑子里,瞬间就联想到了猩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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