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真的是纯粹的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荷包,后边发出一声痛苦的:“嘶。”
原来是线针还有荷包都绕到了一起,刚刚白露那一捏,针就直接插进了手掌里。
“你没事儿吧!”木休紧张的立马抓过白露的手去查看,只见那针已经将手掌扎破,流出了血珠,“早知道我就不抢了。”
木休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轻轻的擦了擦白露手掌中的血:“我记得罗明那里有一瓶金疮药,我去拿。”
白露直接伸手抓住了木休:“就这么一点,伤口,一会儿就愈合了,用不着金疮药,就是有点儿疼而已。”
“疼啊,那我给你吹吹。”木休牵起白露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吹。
其实也没有特别疼,只是突然被扎了一下,出于条件反射地道抽了一口凉气,要说疼的话,那早就疼过去了。
因为自己缝荷包实在是初出茅庐,不懂,手指早就被扎了好几次了。这一下子真的没什么,只是出乎意料,在自己准备好的范围之外,所以才会痛呼一声。
木休轻轻的抓着白露的手吹了吹,然后视线向移,发现白露的几个手指都有针扎过的痕迹。
“这些?”木休一时语塞。
“你也知道,这个我不拿手,我只是见流霰跟着伯母学了几回,我就自己瞎琢磨,怎么可能会不受伤呢。”白露的语气十分的无所谓。
“你的确是不擅长这个,以后就别做了。”木休心中涌过一股莫名的酸涩和难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漫开。
“我这不是想做吗?反正又不疼。”白露无所谓的道。
“怎么可能会不同呢?被虫子咬一下还疼呢,这可是针,你是...”木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责怪。
“行了,行了,我那不是想跟你做个荷包吗?你再说,你再说一句!”白露指着木休的鼻子。
木休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脸一下子通红,红的能滴出血来:“你是为了给我做荷包?”
“要不然呢,就我这个破手艺拿去卖也卖不出价钱呀,流霰也不需要,难不成我还能给罗明做?”白露反问。
“那不行,指定不行,罗明他想要就让流霰去做。”木休立马喜笑颜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还抓着白露的左手。
“说什么混话呢?流霰和罗明已经结束了,他马就要搬出去了。”白露拍了一下木休。
木休被这么一拍,猛的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我想起来了,我来找你是有事儿要说的。”
“快说!”
“白露,罗明和伯母要离开了,你说我该何去何从呢?”木休问。
白露也是微微一愣,她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种事情不得问你自己吗?你问我干什么,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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