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侯爷嘴角带着笑,他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伴读让他说的这些就是真相,罗明和流霰就是要联合起来搞垮他。
“你血口喷人!是你自己作恶多端!”流霰道。
“右侍郎,你看她还是嘴硬的不承认,都到这个时候了,不应该用刑吗!”齐小侯爷咬牙切齿的说。
“对!用刑。”
右侍郎和左侍郎两个人对望一眼,他们两个可都不敢得罪齐小侯爷,更准确的是不敢得罪齐小侯爷背后的人,那就是齐丞相。
赵翔对,这个结果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可是一旁的秦高就淡定不下去了,可不能让事情就这么盖棺定论。
可是他人微言轻,在这里比他官大的都不敢得罪齐小侯爷,他如果贸然开口的话那就是公然得罪齐丞相。
虽然他是常太傅的人,但也不敢公然得罪齐丞相啊。
秦高没有勇气当中发言,只能走到左侍郎的旁边:“大人,这样恐怕不妥吧,毕竟还有那么多人证。”
左侍郎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敢当众提出质疑?”
秦高闭了嘴。
流霰根本就不了解凡间的刑具,她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拿上了竹夹子,看着自己的十指被放了进去。
十指连心,果然是钻心的疼。
流霰紧紧的咬着牙关,就是不让自己的痛苦声溢出来。
“你们都是昏官!那可是十条人命,你们就这么看着她们含恨而终,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流霰原本是异常虚弱的,可是这肉体上的疼痛反倒给了她刺激,让她大喊出声。
“你们是没吃饭吗?看来是力气不够啊!”齐小侯爷在一旁说。
齐小侯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变态,他听着流霰痛苦的喘息,看着流霰挣扎的表情,他就觉得心里舒坦。他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露出一幅非常爽的模样。
“啊”流霰一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可还是忍不住会有痛苦的声音溢出来。
流霰的手指已经被夹出了血,紫红一片。额头上沁出大片大片的汗珠,头发粘着脸颊,嘴唇一片苍白。
众人都不忍再去直视,所有人都默默低下了眼睛。
“就是这样,使劲儿!”齐小侯爷在一旁兴奋地大喊。
秦高握紧了拳头,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招的,而且流霰的痛苦也让他心里有些不安。可是除了紧握拳头之外,他什么都不敢做。
自己好不容易才考上功名,好不容易才做上了一个微末小官,他不能这么冲动。
赵翔也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原来原来好多事情比死还要痛苦。流霰角的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十指钻心的疼痛,就像是疼在心上一样。
“你招是不招!”右侍郎也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惊堂木,这些说话的间隙,行刑的人就拿下了刑具。
“我不招,错不在我,更不在那十名枉死的女子。”流霰疼的双手无法举起,那样无力的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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