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果然还是晟儒对我好~”她扑过去捧着对方的俊脸一顿猛亲,看得钟倾夜在旁边唉声叹气:“哎……果然我是年老色衰了,竟这般早早地失了妻主的宠爱。”
“谁让你骗我说没买特产的,”颜珂傲娇地哼了哼,还是凑过去亲了他,“下不为例哦。”
钟倾夜笑而不语,反正他挺喜欢看自家妻主炸毛的样子,多可爱啊。
旁边的陶晟儒则是贤惠地给人盛起了羊肉汤,说:“近来愈发的冷了,妻主要多喝些汤温补脾胃,况且您的月事在即,切莫受寒引起腹痛,不然太过难熬。”
“咳咳,这种事情私下说就行啦,我不要面子的么?”美人努努嘴,耳垂微红,显然是忘了这茬,那边的红衣公子不免笑意盈盈地撑起下巴,挑眉道:“妻主您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了,还要什么面子里子?我们是不会笑话您老忘了这事的。”
“啊啊啊钟倾夜你闭嘴吧!”颜珂羞愤地往他嘴里塞了一筷子肉,然后气呼呼地挪了挪凳子故意和陶晟儒紧挨着,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幼稚。
钟倾夜只好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自己把凳子搬过去坐下,复而端起她的碗舀了勺热汤吹凉,开始轻声软哄:“妻主乖,花辞给您赔不是,喝点汤消消气好不好?”
某人张嘴喝下,十分好哄:“原谅你了。”
饭后又去和手下交代了声极有可能藏宝的地点,颜珂才去到钟倾夜的屋子准备休息一会儿。
给她脱外衣的人便随口一问:“妻主一路北洨城,可是为了敕胡扰境一事?”
“是也不是。”眨着一双慵懒桃花眼的美人脱了鞋袜滚到床舒服地趴着,语气悠然地解释:“暗阁传来的情报说他们是在找先汗留下来的宝藏,而找到宝藏的关键玉佩又在我这里,我就想着带你们度蜜月时顺便来寻个宝,当然,过来玩才是主要目的,寻宝只是为了搅和一下敕胡跟轩辕的关系。”
钟倾夜也脱了外衣床,给她揉按着肩,说:“先前那位敕胡王子被教唆着冒险前来索要玉佩,轩辕帝便是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您已摸清楚了玉佩的来历,若是现在横插一手的话,局势想必会变成狗咬狗。
只不过此举还是有些冒险,要是暴露了很容易受到两面夹击,毕竟城里可不止潜伏了敕胡人,对否?”
“不错。”颜珂翻个身让他在旁边躺下,然后枕着手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道:“那些宝藏若真的存在,想必不好在当前的情况下运走,况且我们又不缺钱,所以我吩咐暗阁里的人若是真发现了藏东西的地穴,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摧毁入口,再以轩辕人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觉让玉佩落于敕胡人手。”
钟倾夜伸手给她整理着额角的碎发,猜不透她的目的:“妻主的意思是?”
颜珂便详细地告诉他自己的计划:“我的意思是,让敕胡误会城里从轩辕来的人已经拿到了玉佩,以刺激他们对那些轩辕人痛下杀手,再让伪装好的暗阁手下让玉佩顺其自然地被夺回去,这样一来轩辕帝那边便会以为宝藏就在洨城,敕胡人急眼了才跟他的人对,届时他定会找借口与大汝合作打着覆灭敕胡的旗号想办法在洨城找到宝藏。
而敕胡大汗由于找不到宝藏,则会认为轩辕帝早已夺了去,还想反过来灭了他们,孤立无援之下敕胡也只能寻求大汝的庇护,这样做无异于是同意成为大汝的附属国。
比起大动干戈帮轩辕帝跨国去灭一个小王朝,我想母君会更愿意接受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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