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也似乎在试探着些什么。
不过钟零却一点都不尴尬,露出一个酒窝,微笑道:“原来你对我的防备这么深呀,真让人有点扫兴!”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啊!”许慎也礼貌地笑笑,“说明这次你没有害我嘛。”
看似亲昵的两个人,唇枪舌剑之中完成了一轮交锋,但许慎就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竟然令对方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沉默走了一阵,少女又提起了话头:“要不要请我吃个饭呀?跟年轻的女孩子在一起,男孩子不是应该绅士一点的吗?”
摇了摇头,许慎果断拒绝:“这就不用了,我怕你太能吃,我请不起。”
钟零:“???”
好家伙,我特么当场好家伙!
少女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算不准备请客,总是可以找个借口的吧?
有这么说话的吗?
被许慎这一句噎得,钟零感觉自己的思路都被打乱了好吗?
一场看似约会的试探,就这样无疾而终。
两个人在公园外分开,各奔东西。
许慎自然是回到自己的分配房,他现在右手的伤势未愈,每天都需要换药,正好胡春梅让他不要客气,来家里吃。
当前时间下,养好伤才是最重要的事,另外就是趁着这段难得的稳定生活,积累一些必要物资。
因为许慎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危机感,琼山避难所之外的危险,好像随时都会再次降临。
他也是这么交代老王和小胖子的。
大家居住的街区相距也不太远,近期就先低调一些,韬光养晦,每周找个时间碰头,确定下一步对策。
当他转了大半个避难所回到胡春梅那里的时候,外边应该已经天黑了。
许慎顺路去把小胡严接了回来。
这个孩子自从大撤离之后,一直缺乏安全感,非常难以管教约束,到哪里都是个让人头疼的存在。
唯独因为许慎把他从张主任手中救了下来,他对许慎就言听计从,而且非常依赖。
一大一小两个人牵着手回去的时候,正好胡春梅也下班回来。
三个人坐在一起,仿佛这个曾经破碎的家庭,又有了一些温暖的光辉。
看着胡春梅一个人在厨房忙碌,许慎怪不好意思的,但胡春梅却说:“小许你不要跟阿姨客气,在这里咱们就是一家人,太外道了阿姨是要生气的!”
她都这么说了,许慎只好坐下来,陪着小胡严瞎聊。
孩子的脑回路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就像许慎让胡严背一首今天新学的古诗时,这孩子立刻乐呵呵背了起来: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个男的当舔狗!”
“噗——”许慎刚喝了一口水,直接就喷出来了。
这孩子什么脑回路?路子也太野了吧?
谁知道小胡严还背来劲了。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
“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爬乌龟。”
“床前明月光,李白睡得香。”
……
许慎看了一眼还在厨房忙碌的胡春梅的背影,带着一丝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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