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月咬了口甜糯的桂花糕,眼睛也朝着唐卿凉望去,郁之宁也只是听着,并没有任何言语。
唐卿凉皱眉摇了摇头,只道了句:“天潢贵胄。”
此话一出,郁之宁心下了然,唐卿凉怎么说在世家公子中马术也是数一数二的,众皇子中能胜他的,也就只有如今是王爷的厉沉修了。
“马是突然受惊了,当时那马像疯了一般,边跑边撅蹄子,未免被甩下来难看,我以为我自己可以跳下来,没想到当时腰间却像撞到了什么。便直直的摔在地上了。”唐卿凉摸了摸自己的腿,郁景华听完摇着折扇的手停了下来和郁之宁对视了下。
在一旁听着的唐沁月,手中捏着糕点皱起了眉:“不会是有人故意…哥你得罪人了吗?”
“此事还待查清,切不可传出去。”郁景华有些凝重的吩咐着,唐卿凉掉马和郁之宁落水定然不是巧合,到底是何人要针对他们…
郁景华想着,抚了抚衣袖,指尖轻轻扣了两下红木桌面对郁之宁道:“阿宁,让沁月带你去东安街那转转可好?便当是散心了。”
唐沁月听着点了点头,拉着知宁:“听闻东安街那前几日新来了家脂粉铺子,咱们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好用的胭脂。”
郁之宁失笑的看着这小机灵鬼,站起身轻拂了下襦裙,微微颔首:“那表兄,二哥阿宁便告退了。”
唐沁月拉着郁之宁便往外走去,还未出门,郁景华便不放心的在后头又大声叮嘱了句:“多带些随从!”
……
等二人走到了候府门口,马车已经备好,稳稳的停在门前,四个随从护在两边。唐沁月先被扶上了马车,等随从要扶郁之宁时,她摆了摆手:“我自己来。”
随从听了,低着头退到了一旁,郁之宁踩在木登上,手轻轻提了下裙摆,撩开锦帘弯腰坐在了棉垫上。
马车缓缓驱使而动,窗上的垂苏锦帘也掀起了一块,外头的冷风便吹进来了些。
郁之宁自从落水后,便有了体寒的毛病,此刻宛如身上泛着寒气一般,指尖冷的有些发白。
“宁宁,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唐沁月看着郁之宁整个嘴唇都泛白,有些担心的想拉她的手,没想到摸到以后的像是一块冰握在手里。“嘶,好冰…宁宁你怎么…”
郁之宁拍了拍唐沁月,宽慰道:“我没事,自从那次落水后便有了这个毛病,早已习惯了。”
说到落水,唐沁月满脸的愤愤不平:“那日便只有那林缘儿同你一道,说不定她便是故意让你落水,手段真是狡诈至极!”
言罢,唐沁月扭头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汤婆子出来,塞到了郁之宁的怀中:“快抱着暖一暖,前几日天冷,我便吩咐下人提前备着,没想到还用上了。”
“未雨绸缪,大将之才。”郁之宁抱着汤婆子,冲唐沁月调笑了一番,看着汤婆子突然想起了,方才一直觉得很重要却一直也想不起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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