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就像刚才那样,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人呢?”
“这个”
江海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虽然文职还有强烈的求生欲,但在别人的眼中他已经与死无异。
那种情况下那个文职是很难活下来的,或者说就算活下来对方也会落个残疾,四肢健全的正常人都很难在公司里活下来,更别提残疾人
也许艾达同样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那么果断地了结对方的生命,选择结束对方的痛苦。
江海虽然讨厌这种为他人擅自做出决断的行为,但那种情况下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给对方解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然,也还有另一种可能艾达只是单纯的看那名文职不爽嫌他碍事罢了。
虽然江海可能理解艾达的做法,但不代表他能跟小鸟说明白。
因为三鸟的思维都太过单纯简单,所以它们都进入了某种极端。
而三鸟之一的小鸟在其中又最为单纯
江海可不以为自己的回答能避免让小鸟进入另一种极端,他猜测三鸟的思维都是那种非黑即白的简单思想,因此江海真的不敢对着惩戒鸟乱说。
也许会出现下种情况:
他回答小鸟说,人们就是这样善恶交加的存在,也许他们是抱着善心犯下的恶行。
小鸟反问,那只保留善不可以吗?
江海回答,这根本不可能,想要人们杜绝犯下罪恶的方法只有灭绝人类。
小鸟明白了,杜绝人们罪恶的方法就是灭绝人类,所以它决定先从面前这位开始。
想到这里,江海打了一个寒颤。
他想来想去,推演出的结果都是像这样的结局,只会把小鸟从一种极端引向另一种极端。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啾啾!那你也得说说!”
说着,小鸟做出了生气的样子,还停留到了他的肩膀上。
江海隐隐约约看到它胸前的那一团碎肉蠕动了一下。
“啾啾!不然咬你!”
那团红色的印记蠕动了一下,江海甚至能感受到从里面传来的血腥味。
赤裸裸的威胁啊!
江海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用问题去回答问题。
“谁评定罪恶的?”
“啾!是我!”
“那小咳,惩戒鸟你没犯下过罪恶吗?”
“啾!没有!”
“哦,你没用你那张血盆大口惩罚过别人吗?”
“啾!用过!”
“那你擅自剥夺别人的生命,这不就是罪恶吗?”江海顿了顿,又换了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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