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四人押下去后,何县令便转头问一旁的衙役道:“许钦差怎么还没来?”
“回大人,许钦差自从昨日回来后就有点奇奇怪怪的,好几次属下都见他要出门了,结果却又折了回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合适、不合适的。”一个之前跟着许璟卿的衙役回答道。
何县令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问的是许钦差如今人在何处?”
“属下这不是正要说嘛,那许钦差还在那纠结犹豫呢,说衙门里的事,大人您全权处理便可!”那衙役一脸无奈的补充道。
何县令闻言,眯了眯眼,道:“走吧,跟我看看去!”
话分两头,单说一方。
何县令那边是一头的雾水,而许钦差这也好不到哪去,只见许璟卿拧着眉头问身边的侍从道:“砚台,你说这事我要不要告诉那位一声?”
说着许璟卿还拿手朝天上指了指,意有所指的问道。
“爷,这事还得问您才是啊,属下如何能知道!”砚台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
“我要是知道,也还能问你吗?”许璟卿不雅的翻翻白眼,无奈道。
砚台一转眼睛,提议道:“爷,这既是那位爷的事,您不如问问他的意见,也省得你在这头疼了!”
许璟卿闻言,一个激动的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砚台的肩膀道:“砚台,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法子好啊,这法子好啊!”
说着,许璟卿乐悠悠的哼着小曲,向前走去,边走边轻松的问道:“砚台,你说着镇上哪里有卖玉石的?”
“爷,您这玉石是打算自个儿玩玩,还是送人的?”砚台问道。
“爷我又不好这口,再说了,这地方也难有什么上等的好玉,自然是送人的!
咱们上门去拜访的,总不好空手而去吧,毕竟如今和当初的情况也不同了!
再说了,头一回见嫂子,爷我总不好空着手吧!”许璟卿转头拿折扇一敲砚台的头,有理有据的道。
“爷说的是,属下受教了!”砚台一脸学到了的表情道。
“多跟爷学着点!”许璟卿傲娇的一仰头道。
“爷,您也说了,这地方没什么好玉。再说了,那小地方,您一上门就给人送玉石什么的是否有些不合适?”砚台一脸为难的问道。
许璟卿略微沉思后,赞同道:“你说的好像也有理,那不送玉石,爷该送些什么比较好?”
“爷,您在京城都是和那些个贵人打交道,送的东西自然都是玉石、古玩字画之类的,但咱们这些小人物,走亲访友大多都是送些家常之物即可!”砚台道。
“家常之物?”许璟卿疑惑的反问道。
“是!”砚台道。
“那你说说,何为家常之物?”许璟卿追问道。
“农家人多送些地里产的菜,镇上的一些糕点小吃,或者自己的一些手艺活儿,便可!”砚台回忆了下,道。
“成,爷就信你一回,若是......看爷回来不收拾你!”许璟卿闻言,将信将疑道。
说着两人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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