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她红通通的俏脸看得自来也都呆了。

“纲手，你…”

结果他还刚刚开口，纲手的拳头就举了起来：“自来也，你想说什么？劝你想清楚！”

“我…”

自来也欲言又止，最后颓然转身：“没有，我不想说什么。”

看到他转身要走的模样，纲手脱口而出：“抱歉…”

自来也的背影顿住，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什么好抱歉的，这种事就像大蛇丸说的，根本没有谁对不起谁，不动心就是不动心，没办法…”

纲手默然。

“不过纲手，”自来也顿了顿，难得认真的道，“以你的身份，会有很大阻碍的，光是老头子就不会同意，你是千手后裔，如果遭遇太多非议的话…”

“我知道。”

纲手显得很平静，似乎早已想得明白：“所以喜欢日向无夜的只是和宫雪姬，永远是和宫雪姬，不是纲手。”

“纲手…”

她的声音微微颤了下：“纲手只是他的老师，永远都是。”

“纲手，”自来也忍不住转身，捏了捏拳，又松开，“你可以多等等，等他成年，等你没老，等他声名鹊起，等你地位崇高，那时候，就只是一桩美谈。”

“真的可以？！”

纲手豁然抬头。

自来也看到她的反应，心头微堵，但他还是扬起了笑脸，露出了他蛤蟆仙人最标志性的玩世不恭表情：“那是当然！你一定会幸福的！我保证！”

纲手沉默许久：“谢谢…”

“爱情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就算自己再怎么痛苦，也会想要喜欢的人开心，这种牺牲和坚忍完美贴合了忍者的定义…”

大蛇丸不知何时回到了两人身后，手拿着个小本本，专注的记着什么。

“有意思，原来单相思的人才最适合做忍者，这么说来，自来也倒是有做个伟大忍者的潜质…”

自来也听到他低声嘀咕的声音，脸色变得黑如锅底。

“大蛇丸！你是不是想打架？！”他怒吼道。

大蛇丸理都没理他，依然在小本本记录着：“如果用忍者理论去理解，在坚忍和牺牲之后，忍者往往会陷入自我怀疑之中，难怪他想和我打架，是因为自己承受不住负面情绪，想要发泄出去…”

“很好。”

他忽然抬起头来，收起小本本，对自来也道：“我可以陪你打架，你现在很有研究价值。”

自来也：“……”

“果然，你话多的时候，总是让人讨厌…”

他转过身，洒脱的甩了甩雪白针发：“本仙人又不是第一次失恋，这种事有什么好研究的…现在，未来的大作家要去取材了！”

“在心情崩溃的边缘，还要尽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大蛇丸又掏出本本，跟在了自来也身后，“难道美色可以促进身体去分泌什么快乐因子，所以，他会选择做这件事…”

“大蛇丸！你有完没完！”

自来也抓狂。

“没事，你走你的，当我不存在就行。”

大蛇丸嗖地从原地消失，显然是打算潜伏起来搜集研究素材。

自来也：“……”

看到这两个奇葩一起离开，纲手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到底是该怪辉夜找她收徒，还是怪那瓶药剂？又或者是日向无夜太能折腾？

谁知道他对个小女孩能撩成那样，她变身和宫雪姬能招架一年多，真的…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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