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到了吧!”一道洪亮带着威严的人声传来。
“拜见舵主,人抓到了,就在马车里面躺着!”毕冉能听到一道粗犷的声音恭敬的回应那声音,毕冉对这声音太熟悉不过,这就是一拳把他打晕的那位络腮胡的声音。
“现在都五更,不是说四更汇合吗,怎么晚了这么久?”那舵主声音中带着责备的语气。
“启禀舵主,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费了一番周折才抓到人,出了城。”那络腮胡解释道。
“哦?有这回事,莫非我们的计划被什么洞悉了?”毕冉能听出那舵主洪亮的声音中带有些诧异。
“应该不会,那小子不像知道我们的计划,应该是多管闲事,从中作梗而已!”这时是那山羊胡有点细尖却又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在回答。
“那你们把他做掉了没有?”那舵主责问道。
“没有,我们将他打晕,一并带了出来。”络腮胡回道。
“为什么不将做掉,要带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那舵主追问道。
“舵主,那小子不知道用什么妖器,只要一触碰身体,就全身酥麻,不能动弹。”那络腮胡的语气有些无奈。
“咦,这世上还有这等东西?”此刻那舵主有些惊讶。
“是的,所以我们想带他出来,盘问他妖器是怎么来的。”山羊胡回道。
“好了,带出来就带出来,现在这些对我们来说不重要,我们必须现在启程前往太原分舵,那里来了云南的贵客。”那舵主说道。
“是,我们现在这就准备。”众多声音齐齐回道,毕冉能听到夹着络腮胡和山羊胡的声音。
毕冉听了对方那一番对话后,心想:“原来不在县衙的监狱杀死我,是对我手上的电击棒感兴趣呀?”
见对方没有再来查看,毕冉悄悄挪动身体,用头一点一点的移动自己身体的方向,就这样挪了半个圈,将头部移到马车车厢门的反向,以趴着方式借着马车车厢悬挂布帘的缝隙查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马车停在一座破庙门口,那几名黑衣人早就换了衣服,他们都是穿着灰色的长袖短衫,袖口处用黑色的布条缠着,络腮胡穿着坦胸黑衣,山羊胡穿着道袍。他们的发型都不是清朝的那种剃发垂辫,都是将头发挽起在头顶束成球状。
还有一名穿着儒袍头戴方巾的人,站在那看着络腮胡他们,从破庙里面搬出木箱装上没有车厢的马车。
毕冉猜想,那身穿儒袍头戴方巾的人就是那位所谓的舵主。
“看着人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怎么声音和形象有点不符呀?”:毕冉见形象和声音的落差,心里觉得奇怪。
还有更让毕冉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穿着是类似于自己看影视剧里面明朝时期的服装呀?这不是清朝吗?
这时络腮胡和其余三人在把木箱装上马车后,有牵来三匹马对那舵主说道:“准备好了,舵主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
“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暗处,快出来!”:那舵主似乎感觉到什么突然大声说道。
“哈哈哈!很敏锐嘛,老夫藏得这么深你都能发现。”: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阁下什么人,为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有什么事出来谈谈?”:那舵主继续说道。
这时一名头戴残破不堪的竹编斗笠,身穿全身补丁道袍的老者,手拿着一个葫芦酒壶不知从何方跳出,站在那舵主前面。
这时络腮胡从另外一辆马车上抽出一把鬼头大刀对那老者吼道:“哪里来的老道,你想干什么?”
而这时那位舵主对络腮胡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乱来,接着抱拳对那老者说道:“这位老前辈,你一路跟随我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那老者拿起葫芦酒壶喝了口酒后说道:“你们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到县城绑架良家少女是何意图?”
那舵主脸上露出一点不满:“这与你何干?”
那老者倒也不客气的回道:“你们一个个都还穿着前朝服饰,想必是打着反清旗号的江湖人吧?”
“只是,你们伪装拙劣,借反清的名义胡作非为,真是有辱江湖人的名声。”
那舵主脸部一抽,面露怒色道:“怎么,就凭你一个老头,想找事?”
这时那络腮胡面目狰狞的大声对老者喝道:“臭老道,你不是也没有剃发垂辫嘛?”
老者并不理会络腮胡,而是质问那舵主:“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假装江湖中人?”
络腮胡见老者不理会自己,一时怒气冲天,也不等那舵主开口,“老道,受死!”直接举着刀大喊着向老者劈去。
而这老者仅仅是向后一退,轻松避开了络腮胡劈来的一刀,随后左手化掌运力一推,这一掌结实的打在络腮胡宽广的胸口,硬是将那高大魁梧络腮胡击飞数丈之远。
见到这一幕,其他人包括那舵主都惊的目瞪口呆。
目睹这一切的毕冉惊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议道:“我去,古代真的有武功高强的高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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