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可是连命都不要了啊
那好,这副院长的威严又算得了什么?我也不要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对男人最好的武器。
在场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竹仁有些手足无措,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该做点儿什么?
常玉狠狠地瞪了罗春虹一眼,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刻噤若寒蝉,虽然他算下来比常玉倒还要大上几岁。
常玉走了过去,将自己的白大褂脱下,披在了何雨宇的背上,陪她一块儿蹲了下来,然后大声吼道:“都没事做了是不是?你们的命都是何院长给的!以前只是一群八婆!现在全部都是白眼儿狼了吗!?”
她也不习惯和别人太过亲昵,不可能做出拍背搂肩这种安慰的举动,摸出一支皱巴巴的里院香烟,点燃后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幽幽气息,然后递了过去,低声道:“师姐,没事儿,我抓业务的,要不我把财务这块儿分给你?不把这个月绩效给这帮贱人扣完算你心慈手软。”
常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出来解围。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吧。
她知道,自己跟何雨宇一样,注定了求而不得
或许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把何雨宇当作了一个出气筒,不仅在赵竹仁面前耍着小性子,甚至在何雨宇面前,也是一样,不过是换了一个形式而已。
何雨宇从来就不是她的宿敌
香烟就这样燃烧着,没有手伸出来接。
平静了一会儿,众人都开始假装各干各的,当然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干的,不过就是各自打坐调理气息罢了,甚至连设置预警这道程序都免了大家也是真累了,受伤了。
赵竹仁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来,本想把衣服取下来给常玉披上,可动作都做了一半,又觉得不妥。毕竟她身上已经批了一件了啊。
但此时难道还穿回去?于是只好顺势又给何雨宇披上,道:“你的伤不要紧吧?”
于是,代文斌穿过来的那两件白袍在大家身上不断交换披着。
何雨宇知道是赵竹仁走了过来,将头埋得更低了,双手抓紧了肩上的两件白袍。看得出来她很用力,十指紧扣,似乎都要将衣服给抓破了一般。
她没有答话,只是不想把头抬起来。
赵竹仁蹲在她身后,强提一口气,似是想为何雨宇注灵。
但却被常玉给拦住了。
常玉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要。
要说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这个时候,赵竹仁的任何好意,对何雨宇来说,都是一种施舍。
以何雨宇的性格,又怎么会接受?
一个人的性子如果总是十分淡然,那么其实也是说这个人内心其实一直都很骄傲。
常玉道:“师兄,你自己受伤也不轻,还是把衣服披回去吧,等会儿胸前那么一大摊血让下面的人看见了不好。”
何雨宇猛地抬起头转过去,却见赵竹仁胸前除了洗手衣有些破烂,并无血迹。于是立刻明白常玉是在骗她。
自己表现得这么关心赵竹仁,而且还是在这对师兄妹眼皮子底下,她觉得有些羞赧。但难道此时还重新把头埋回去不成?
她迅速调整心情,道:“我去回收阵法。”
她不想和里三院的其他主任医师们呆在一起,也不想继续呆在这师兄妹身边。
她很感激常玉替自己解围,她也领情,但就是不想欠着谁的。
虽然这次,所有的人,都欠着她的。
“玉儿要不”赵竹仁觉得有些难开口。
常玉起身,从赵竹仁的身上撕下一大块布料,缠于胸前打了个结先前何雨宇那蛮力地撕扯,自己又脱下了白袍,弄得胸前有些春光隐现。
她道:“好。”
答应地干净利落。
她知道师兄是怕常玉出事。
倒不是再怕敌人袭击,而是常玉身受重伤,情绪又不稳定,还要自己一人去走那么远回收阵法,很容易悄无声息地就倒下了。
何雨宇不想欠任何人的,常玉也一样。尤其是现在,该欠的,都已经欠下了。
办公室里那么多高跟鞋从来没穿过,送她哪一双好呢?每一双我都很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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