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大怒:“瑾儿,把这个人送去衙门,我看谁敢包庇!”
“是!母亲!”薛雅瑾答道。然后叫来侍卫把张二绑起来,就这样拖到了衙门。
张二这一路上真是苦不堪言,他一摔跤就人在拖着,也不敢走得慢。等到了衙门,身上衣服都磨破了,露出血红的皮肉来好不骇人。
县令一看到侯府的令牌连忙起身将薛雅瑾迎了进去,又是一阵溜须拍马。
“世子,有什么事派人来告知我一声就行了,哪敢劳烦世子亲自过来。”
薛雅瑾也不理他,抿了一口茶,半晌说到:“听闻县老爷家中有不少美妾呢,真是艳福不浅啊!”
县令本来听着话就知道不好,又听见茶杯“哐”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心也跟着砰砰乱跳。
赶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答道:“下官愚钝,还劳烦世子明示。”
身边小厮接到眼神示意,连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越说到县令额头上的汗越多。
还没等说完,连忙请罪:“世子是小人色迷心窍啊,小人不知道张二干了那么多混事,他姐姐只道弟弟醉酒做了糊涂事,这才敢包庇,听信了那贱人的枕头风。”
县令一直“砰~砰~砰~”的磕头,把头都磕破了。
“三天之内,把事情处理好,否则你这县令也不用干下去了。”
薛雅瑾甩了甩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县令后来把那个小妾发卖出去了,毕竟有这么个拎不清差点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的小妾,他恨的牙痒痒,不过念在她伺候一场的份上,还是留下了一条命。
至于张二就没那么好运了,这县衙里面是没有什么事是能瞒住侯府的人的,张二在大牢里受了整整三天酷刑才被拉去砍头,这时候死对张二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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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也没多做停留,毕竟这个村子实在偏僻,不好多待。临走之前给了张家一千两,寻常人家几十两银子就能过一年,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字。
雅瑜也给张母塞了五百两,让她去置办一处宅子,让张家兄弟二人无论天资如何,都要送去学堂,即使学业上没造诣,也能明事理。
临了时,雅瑜对张母盈盈一拜:“并非我贪图荣华,侯府待我甚好,祖母自小更是把我照顾到大,到底照顾了十六年,如今我是断然不能不尽孝的。他日母亲需要奉养,女儿一定义不容辞,马上归家。”
李桂花听了这话,早拿起袖子擦起了眼泪,连忙回答道:“是应该的,不必牵挂我们,我们什么苦日子没过过,小姐放心去吧。”
李桂花心里不禁感叹道这才是她的亲闺女啊,多么懂事,多么孝顺啊!即使他们没养过她,她也不嫌弃还说孝顺她!她怎么可能再去给女儿添麻烦!
不过到底雅瑜从小养在侯府,张家人内心对她多了一丝敬畏,到处都是客客气气。
薛母带着薛宝儿和雅瑜坐一辆马车,路上薛宝儿话还是不怎么多,好在有雅瑜暖场,气氛不想前世那样僵硬。
而薛家那边早就接到消息了,全府都在等人。薛母再三思量那件事是不能说的,有损女儿的清誉,因此薛家其他人都是不知道薛宝儿身上经历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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