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师兄此时方注意到李奉宁的脸庞,心想这小子确实长得不错,与出走的昆仑派大师兄玄天宗不相伯仲。
不过可惜,既生瑜,何生亮,这小子遇上了自己这个昆仑派创派以来第一英俊潇洒、雪白干净的弟子,两相一比,这小子便相形见绌。
不过,他可纳闷了,这小子长得没自己俊,怎的任师妹对他眼色有异?
难道这小子道行高?
但是这小子如此年轻,道行又怎会比我高。
他目光一凛,挺起了胸膛,向李奉宁走了过去,决心不只是从相貌上挫一下这小子的锐气。
任梓英则拿起了被麻布层层包着的青索剑,跟在了他的身后。
“兄台!”
知秋师兄将走近时,冷不防地喊了一声。
李奉宁看了过来。
“你好,在下是昆仑派后学术士,知秋一叶。”知秋一叶神气十足,抱拳做礼,动作极为干脆凌厉。
“久仰。”李奉宁道。
久仰?……知秋一叶和任梓英都滞了一滞。
任梓英先是轻轻吸了口气,然后道:
“你好,那晚我们在兰若寺旁见过面的,我是峨眉派任梓英……”
知秋一叶见任梓英平日极是活泼开朗,一说起话来,便会说个不停,而见到面前的小子,竟似乎不会说话了,不禁心中有气。
知秋一叶和任梓英两人,本是来探查天佛寺来了什么邪派修士,谁知一晚下来,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后见到李奉宁进了天佛寺,便想等他出来后,问一问他是否在寺里见到和尚外的人物。
但这时,这两人却各怀心思,把这事给忘了。
知秋一叶忽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李奉宁。”
“李兄,不知你是何门何派,师承哪位高人?”知秋一叶问这话时,一双眼的余光瞥向了任梓英。
“我只是一个雕塑匠,不是修道之人。”李奉宁道。
原来是一介凡人……知秋一叶一听,顿时得意起来,又瞥了一眼任梓英,咧开了嘴道:
“李贤弟,我见你骨骼惊奇,虽并非是万中无一的修道奇才,但若然学得些许道术,便能打遍凡间江湖,日后,两百岁的寿命也不成问题。
“我见你与我有缘,我可收你为徒,传授你打遍天下、延年益寿的道术。”
他想,李奉宁一介凡人,不会不受吸引的,一旦李奉宁当了他的徒弟,李奉宁便可算任梓英的后辈。到那时,李奉宁还会有什么吸引力。
任梓英暗暗抱怨知秋师兄不会说话,心想李奉宁此时听了,得多么尴尬,便赶紧岔开了话题:
“李兄,你这么晚进天佛寺做什么?”
李奉宁道:“雕佛像。”
任梓英继续问道:“你有否寺里看到和尚外的人?”
“有。”
“他长何模样?”
李奉宁于是把那中年男子的相貌说了一下。
任梓英目光一凝,秀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他是阴劫子,魔功极为阴毒,峨眉的一位长老曾与他交过手,虽然重创了他,但交手时被阴风侵入了经脉,回到山上时便即发作,几乎奄奄一息,后来是掌门出手,才把他救了回来。”
“没想到邪派又来了一个长老辈的人物。”她看了眼知秋一叶:“昆仑大长老孟师伯的九阳翻天手倒是可以克制阴劫子,但他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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