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姓族老送走了宗族堂的客人之后,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清茶,然后说道:“请汤族老过来,此事我还需当面向他了解。”
旬姓族老眯着双眼,看着离去侍从的背影,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汤姓族老便从门外进来,与旬族老行了一礼之后,便落座于其身边的座位。
“汤族老,牧宸这是什么情况?”旬姓族老喝着茶,淡淡地问道。
“唉,旬族老,牧宸今日清晨先是打伤廉笙独子,又给其灌下烈欢药粉,还唆使族民将此事传遍了整个祸斗,我怕他影响到明日族长的出殡,便差人暂时将其禁足,可是这小家伙不仅打伤了我的表侄,还前往祠堂,又将那个温养在那里的宝物给取走了!”汤姓族老叹了口气,却是将事情抹去了一部分,又私自添了一部分。
“那他现在身在何处?”旬族老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还是那般淡淡的说道。
“听部族守卫说他出了部族大门之后便消失了踪迹。”
“他为何打伤那廉笙独子?我听闻昨日这二人便在族长灵前起了冲突,据手下禀报,可是这廉笙的儿子在灵前出言不逊,被牧宸教训了,怎会今日又起了冲突?”
汤姓族老瞄了旬族老一眼,知道眼前之人并没有那般好糊弄,心暗道还好已经让所有人做好了准备,于是振振有词的说道:“据今日清晨在祠堂之的十几人说道,今日清晨廉笙赶到后对廉鲅昨日在祠堂不敬之事狠狠训斥了他一顿,廉鲅便只身前去族长灵前请罪,然后碰到牧宸。牧宸因为昨日之事余气未消,两个少年人血气方刚,便发生了口角,结果牧宸将人给打伤,还强行喂下了烈性合欢药粉。”
“这么说此事当场那十几人都可作证?”旬族老反问道。
“正是。”
“当时古菀那丫头也在场吧?”旬姓族老又问道。
“当时古菀刚好去用早膳,并不在场。只是”
“哦?只是什么?”
“只是古菀那丫头用完早膳被看到了我差人拿下牧宸的那一幕,旬族老你也知道,她与牧宸自小关系便要好的紧,再加廉鲅昨日在灵前如此出言不逊,小丫头的话难免有为牧宸开脱之嫌。”
“走,随我去灵堂走一趟。”旬姓族站起身,指了指门外,对着汤族老说道。
“是。”汤族老跟在旬姓族老的身后,只是出门之前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
灵堂之,旬姓族老此时已经到了古泠灵前,完香拜祭完毕后,他转过身,对着早在自己进来时便欲言又止的古菀问道:“菀儿,今个儿牧野家的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啊?”
“旬族老,牧宸哥哥被汤族老给绑走了!”古菀忙站起身,指着汤族老说道。
“哦?汤族老何事要绑牧宸,你当时可在场?”旬姓族老问道。
“菀儿自然在场。今日清晨,牧宸哥哥前来祭拜,知道了牧野叔叔失踪的消息,正在此时,那廉鲅出现在灵堂之,不仅对牧野叔叔出言不逊,还出言侮辱我爷爷,更是用卑鄙下流的语言来撩拨牧宸哥哥。牧宸哥哥一怒之下便伤了他的阳根,还从他身搜出了药物,灌进了他的嘴里。再后来那廉鲅的父亲廉笙族长与汤族老来到了灵堂,汤族老为了巴结已经步入化形境的廉笙,居然将牧宸哥哥给绑走了。菀儿方才刚听说你们回来,正要去找旬族老与我舅舅,请你们为牧宸哥哥做主!”
“当时灵堂可有在场之人?”旬族老看了眼汤族老,然后向古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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