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吐,不能吐,这碗酒可值值十枚上品灵石啊!兄弟,你懂得,十枚上品灵石啊!”
龑皇将那十枚上品灵石说得真真切切,略有一丝可怜巴巴的意味,众人只道是他小气舍不得让李云龙喝,岂不知他是另有所指。
李云龙呢?慢慢将口中略有一丝甜味的“血酒”喝下,若有所悟,嘴角慢慢一翘,说得:
“龙大哥,这酒是值十枚上品灵石啊!”
龑皇龙在天一把夺过李云龙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伸手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舒了口气,说得:
“好兄弟,哥哥我还会骗你吗?说是十枚,那就是十枚!”
你说这龑皇龙在天也有点太小气了,明明是要给李云龙喝,结果还是舍不得,这个野蛮人。
李云龙再意味深长的看了那龑皇龙在天一眼,野蛮人慌忙举起两个大拇指,高声说道:
“云龙兄弟果然是个爷们,尽管放心,哥哥我也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
李云龙又走到“悦来酒楼”主事孔方面前,那孔方以在这酒楼多年,这酒也喝过几回,再喝也是浪费为由,坚辞不喝。想来也是,当着掌柜孔一茗的面,他也不能为了逞强,失了酒楼的规矩。所谓当值不饮酒,饮酒不当值,是行业间的规矩。
如此一来,那就只剩下白衣小官的那位大耳朵随从顺风耳了。
那顺风耳神威凛然,不威自怒。若非跟着新任天蓬元帅下凡,他哪里肯跟这些凡夫俗子同堂?更令人可恨的是,他堂堂天庭斥候营统领,在这酒宴上竟然只有站的份!故而,当李云龙提着酒坛端着碗来到面前时,顺风耳爱理不理,有些不耐烦。
却不料,李云龙一开口,顺风耳就感觉十分舒畅。那小贼李云龙索性将碗一扔,双手捧着酒坛子一敬,笑道:
“用碗喝酒,那只是凡人所为。先生一看就是神人,那可得用坛子喝啊!”
人人都爱听好话,更何况这长着招风大耳的天庭神将?嗯,还算你这小娃娃有些眼力劲,既然这样,本天神就给你三分薄面,喝了你的敬酒吧。
顺风耳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三分,一只手将那酒坛接了过来,抱坛狂饮,可怜的天将边喝泪水边跟着酒水一起淌,我曰他奶奶的,这人间的酒咋这么辣!可惜天神的脸面丢不得,再难受也得往下喝,顺风耳那个后悔啊,哎,世上的事就这样,有时候是顺耳不顺心啊。
酒,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虽然没有灵气,却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三界众生,无关种族地位道行修为,喝得多了,终归会醉。
一坛酒大致十来斤,一碗也就半斤左右,李云龙自己喝了大半碗后,给白衣小官、蛊真人各斟了一碗酒,墨狮孙少海一人喝了三碗,这是将近六碗。再加上龑皇龙在天倒的那碗酒,就算七碗酒也只有三斤半,也就是说,为了天神的颜面,剩下的六斤半烧刀子,可都是顺风耳一人喝了啊!
堂堂天庭斥候营统领顺风耳,这回可就喝醉了。
什么什么?你说刚才“悦来酒楼”女掌柜孔一茗不是也喝了一坛烧刀子,她怎么不醉?嗨,难道你不知道生活中女人大多数不喝酒,可喝酒的女人,呵呵,那可个个不都是酒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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