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你去看看米饭应该快熟了,我去看看老奶奶睡醒没有,一会儿咱们把东西带过去吃。”
“恩,哥。你去看吧。”
何雨水打开饭锅,看到米饭基本蒸熟了,正打算把锅端了,门忽然被人推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淮如的婆婆张氏。
“呀,雨水回来了呀,这是炖的鸡,蒸的米饭吗?我孙子棒梗也喊着饿了,我过来瞅瞅。都做熟了啊,走吧,端到我们家吧。”
何雨水哪见过这种阵仗,明明哥哥已经说了不能再给他们家东西了,确实没想到这张氏居然自己找门来,二话不说就要摘桃子,把自己哥哥给自己炖的肉端走。
何雨水记得说不出话来,“那个,,,那个,大娘,这肉是我哥知道我今天回来给我炖的,米饭也是今天给我买的,您……您不能端走。”
张氏听了很不高兴地说道,“你这话说的,给你炖的就你一个人吃也吃不完呀,多浪费,还是端到我们家,大家一起吃吧。”
何雨水终于明白刚刚哥哥说的画的意思了,这救济都成了天经地义的事了,让人心里真的很不舒服。脑子里找词儿,却是秀才遇见了兵,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氏见何雨水沉默起来就要手亲自去端。
何雨柱这时却背着聋老太太走了进来,
“呦,张大娘这是做什么?这是要把我家的肉端哪儿去啊?”
张氏不耻地说道,“端我们那边儿,一起吃啊。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何雨柱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那以后都不这么来了。我这肉是给我妹妹和老太太做的,没你家的份儿,抱歉了大娘。以后也不会有你们家的份儿了。请回了您呐!”
张氏仍不死心,继续说道,“傻柱,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变了个人?”
“张大娘,再管我叫傻柱,小心我跟你急。你听不懂人话吗?今后你们家过你们家的,我们家过我们家的。秦嫂子蒸的钱现在够养活你们了。别再来我家找东西吃了,听明白了吗?”
何雨柱已经把话说得非常直白,张氏再脸皮厚也不能不放下砂锅了。
张氏不敢再说什么话,仓皇而逃。
“老太太诶,咱们今天吃黄焖鸡。”何雨柱把老太太放到床,把桌子支,何雨水把砂锅、米饭和碗筷都端到了桌子。
“吃大孙子炖的鸡肉,这肉叫什么名儿?”
“黄焖鸡”何雨柱大声地在老太太耳旁喊道。
“好嘞,大孙子,闻着真香,米饭也香,我都快十年没吃米饭了。瞅瞅我这大孙子,多好。”聋老太太是越看何雨柱越高兴。
老太太的丈夫、儿子一家人都死于抗战,老太太当年也是地下党成员,九死一生,为民族做出了突出贡献。建国以来,国家层面多次想把老太太接到疗养院特殊关照起来,都被她拒绝了,说是不想给国家添麻烦。
这样的人物不管是之前的何雨柱还是现在的何雨柱,都是打心眼儿里尊敬。
“老太太,你偏心,眼里全是你的大孙子,大孙女儿呢?”何雨水跟老太太撒着娇。
“哈哈哈,大孙子总能看见,还净给我做好吃的。大孙女儿,要不你也天天回来陪陪我?”老太太调笑着何雨水。
一家人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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