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阳举着杯子坐在床边,花瓣顺着窗子飘到酒里,他看到不远的树下站着一道身影。
江彩衣?
好巧不巧的两人视线正对上,对视上的瞬间,江彩衣转过身离开了,白司阳皱着眉头放下杯子。
推开门,只见小砂趴在石桌上打盹儿,穿上披风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
“什么?都出去了!”
“还好吧,至少芸儿还给我们留了点人,白大人来找我做什么。”
芙歌远远对着瓶子吹了一口气,上次和白司阳一起喝酒被发现后,芸沐好几天都没理他,现在不会又来找自己喝酒的吧。
“江彩衣最近有些不对,所以我来看看。”
“唉,上次芸儿也说她有问题,为此还骂了我一顿。”
“骂你活该。”
石门轻轻转动,霜凤吟睁开眼,哗啦一下从水里钻出。
“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吗。”
似乎不是自己熟悉的人,霜凤吟自然没给他好脸色,白司阳站在旁边拿出一块玉佩,正是织锦当初送给霜凤吟的那枚。
“做个交易怎么样。”
“……乐意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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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揉了揉鼻子,丹云鹤坐在床边冷漠的看着她。
昨晚她摸到自己屋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两人睡在一起又不妥,让她打地铺又死活不同意。
“我坐桌子边就好。”
于是一个坐桌子旁边,另一个坐床边,就这么对视着看了对方一整晚。
提灯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吐槽一句有完没完,索性也消失不见。
“老大,你献的礼物是什么。”
“呵。”
礼物?那老东西欠了他那么多,还好意思收礼物?
“这个。”
随手将盒子扔了过去,是个精巧的红木盒啊,将木盒拿正,看着上面的花,整个人触电般扔了出去。
“你又怎么了。”
“…………老大!别碰!别去碰!”
还好丹云鹤手疾眼快,要是这盒子落在地上,那损失可就大了。
本想责怪她,但织锦死死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
“松手。”
“不!你先把拿东西扔了!”
“为什么,你该不会认为,我对你好一些,你就有权利干预我。”
丹云鹤眯着眼睛,原本用于伪装的黑瞳瞬间变成红色,织锦默默看着他,最终松了手。
“……那里面的东西,会杀人。”
刷啦——
木盒在她面前被打开,里面除了一块儿矿石什么都没有。
“看清楚了?花谷,我已经忍受了你许多任性,适可而止吧。”
…………
嘭!
织锦站在黑夜里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人倒在地上,以及男人疯狂的笑声。
“干得好啊,没白养你。”
思绪回到现在,提灯一直在叫织锦。
“嗯……啊?”
提灯:【怎么了,一直在发愣。】
织锦:【没什么,多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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