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山急眼了,拉着傅染去了角落。
“司太太,失陪一下,我和小染有话要讲。”
傅谦山的确是老了,两边鬓角的发泛白,瞳孔更是浑浊不堪,眼角的皱纹横亘,因为犯愁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正对着傅染。
“小染--”他考虑一会,继续开口,“傅氏现在的确是有盛家帮忙,但这也只是一时的,现如今留不住大客户,没有未来,我必须重新找人合作,眼下整个公司等着我,你帮帮爸爸,用你的身份...”
“爸,您对不起我,我为什么要帮您?帮助您之后让您的妻女继续过上奢侈的日子?”
傅染有多心冷?在国外四年,每每工作到凌晨四点才回出租屋,第二天早上七点还要起来继续精神满满的上课,她没有钱,甚至潦倒到去吃快餐店后厨别人不要的剩饭,学费,生活费,每一样都是她做苦力换来的,她的父亲,活着好比死了。
她被黑人用听不懂的英语方言辱骂,那种鄙夷不屑的神情态度,仿佛她是厨房里肮脏的老鼠,人人喊打。终于,遇到季珩后她才脱离了那种生活,至少不用洗碗到凌晨回家,她开始接触设计,用设计的稿子换钱,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她自己,而她的父亲,经营着她母亲的公司,养着妻女,过着幸福的生活,一句轻飘飘的,“那时候公司不景气”就想打发傅染,不可能。
她从地狱而来,练就一身傲骨。
“小染,爸爸都说了对不起你,爸爸愿意补偿,你为什么还要...”
“补偿?你怎么补偿?卖女儿?”傅染满意于他尴尬难堪的神情,莞尔一笑,“爸,您要是经营不好,就把谦山集团给我,苦苦支撑,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傅谦山脸色灰败,惨淡如泥,他的女儿竟然现在就想要他的心血,这样的心思,完全是要置他于死地!
“小染...”
那副痛苦压抑不得已的神情要把傅染看吐了,她樱粉的唇瓣微扬,“爸,您还记得我的生日吗?不过相差一天,傅念有完整的生日宴,即使是你用来招揽合作伙伴的宴会,那也是她的生日宴!而我,傅染,永远都是被您遗忘的那一个!”
她说完,抬手抚摸了眼角,那里干涸如初。
傅染要到了司旋的名片,几个小时里,全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的目的达到了。
傅念和秦简枫看对了眼,背着大家上了二楼的卧室。
傅染上了二楼,路过拐角傅念的房间时,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传来,她知道是傅念,趁着生日宴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楼下宾客这么多,难道她就不怕?
傅染端着酒杯在门口等了十分钟,门把锁转动,秦简枫出来一转头就看见了傅染,女人美的不像话,心间一动,丹凤眼先是微窒,而后漾出迷醉人的引诱。
“美女?你好。”他嗓音愉悦爽朗,却透着轻浮,伸出手,嘴角挂着看似友好无害的笑,西装里的领带歪斜,纽扣没扣好,露出胸口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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